！”

“啊？”沈满棠晃晃，“常遇青没和我提过呢。他们是都走吗？常、汪先生和常遇青都去？”

沈满棠骨碌碌地转着珠，不知在起什么坏心思。沈沧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刚刚你提到常家小时，我才突然想到缘觉前不久说过，他们一家三月要迁去香港，这事你知吗？”

沈满棠瞠目结，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他咋咋唬唬地问：“去爪哇开银行？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也去吗？为什么元宝会找你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

沈满棠满脸臊红，抠着手忸怩地不知如何反驳。和辈聊的事本就别扭，何况他心仪之人还是个男的。

“早前金朝找过我，问我去不去爪哇发展，我其实是动心了的，因此这段时间也一直在与缘觉寻找合适的经理人接手隆燊，并且提前通知了办理过存款贷款业务的客们，为他们提供了几解决方案。未来隆燊会易主，并且关闭分业务线，而我的重心则会放在爪哇，在那里创办一所侨营银行。”

“结果一见，还是那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和小时候一没变，就是个了些，肤黑了些。我还和你姆妈说你是被了迷魂汤了，以后被金朝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沈满棠意外地抬，好半天才应了声“好”。能得到沈沧的理解确实是他没想到的，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家，扎被窝里和金朝彻夜分析他爸能这么轻易接受这事，背后是怎样的心里动线。

沈沧语重心：“不过既然你中意，那我和你姆妈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要你以后别耍小孩脾气，和金朝好好相就行，别像我和你姆妈一样蹉跎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回看，这辈真正在一起的岁月竟然如此短暂。”

“当时还没百分百确定，经此一事，我们才加快了度。所以当时在太平间，我才嘱托你去找缘觉，报nyoan的名。这人是爪哇人，当了金朝很多年的助理，有他帮忙，可以省去不少前期筹办的时间。”沈沧解释完，又斜看向沈满棠，“至于金朝嘛，不是他找我，而是我先喊的他。我总要看看这人去爪哇几年后成什么样了，怎么一回来就把我儿勾得家都不回了。”

“啊，为什么不在了？是客提前收到消息了吗？”沈满棠有些张，昨天在事后他虚心请教了汪缘觉这件事的解决方法，汪缘觉却神神秘秘的，没和他透太多，因此此刻他竖起耳朵，睛一眨不眨地等着文。

沈沧像是早有预料，没有表现半分惊讶：“他们以为我死了，自然会趁虚而。可我没猜错的话，这二十多的存款早就已经不在我们银行了，他们当然只能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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