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金朝反问，“是明知他痛苦却把解药扔了吗？常遇青，活了两辈了，我以为现在站我面前的会是个成熟的人。你如果够了解小满，就该知他有多心。他都舍不得恨的人，你有什么资格了结了他们？如果没有重来一次，你是想让他在九泉之见到自己的爸妈和弟弟吗？”

“你觉得沈家人亏欠他，害他痛不生，可你有问过他的想法吗？你见过他看到新奇的小玩意儿就说他弟肯定喜吗？你听过他常常说溜了嘴，把他二叔说成爸爸吗？他家人以前的事不够，可他还是想有个家，一个不只有人的家，你明白吗？”金朝说完，圈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泛红。他还记得沈满棠上次回家匆匆吃了顿饭，回来后笑得有多灿烂。

“他只是病了，不是不他们了。而你却只会教唆他去记恨家人，让他众叛亲离后只能和你厮混，然后在外伤伤心地放纵，最后走死胡同里再也不来了，你就这叫吗？”金朝吼完后便在一时脑之直接上手夺过了手枪。黑漆漆的枪随时可能枪走火，可对峙双方似乎都被对方气得忘了这一。

两边的手一队在甲板上，一队隐匿在暗的船只、船舱中，但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神，等待金朝举枪的动作。

常遇青像是一都不怕金朝会开枪一般，闻言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苦笑：“你不就仗着沈满棠在乎你吗？还跟我讲起大理了。你只问你一句，你他吗？你要是不他，就把他还给我。你易地而，能到睁睁看着沈满棠和上辈害死他的凶手在一起吗？今天这艘船，我们之间只能去一个。你可以试试是你开枪的速度快，还是我的人扣板机的速度更快。”

金朝毫不犹豫，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我他。”

看常遇青傻了的模样，金朝怕他没听清，便又好心地重复：“我他。”

如果枪还在常遇青手里，那么此刻金朝便已然归西了。

“神经病吧。”常遇青退后半步，连连摇，“你懂什么叫吗？你对他有心动，有冲动吗？你连男的都不喜，却跟我说你沈满棠？他要的你给不起他！”

金朝翻了个白，反手把枪丢海里，而后：“不然你当我们住一起这么久都是住素的？我倒是不介意讲给你听，就怕你听了又发癫。”

常遇青失力地缓缓蹲，捂着像是在经历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

金朝靠着栏杆，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开：“你专程叫我来，不会就为这事吧？有什么话还是赶说完吧，沈满棠还在家等我。”

常遇青怒目圆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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