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话,还是乖乖去厕所吧?”
***
郑越站在桶前,简直不敢相信他现在他妈的跟商颂挤在同一个洗手间里,搞得他像个三岁小孩似的需要人照看着上厕所。
郑越把手搭在腰上,半天没定决心脱掉那条相当松垮的,他咬着牙齿,决定最后再为自己争取一次:“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是吧,我怕脏了您的睛。”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这个狗日的变态控制狂,连都要也不怕针。
他记起当初不择手段也要攀上商颂这枝的时候,商颂实在是个很难讨好的对象,另外三个人加在一块也没这位皇殿心思难以揣,叫郑越着实费了不少脑。
但狗最不缺的就是迎难而上的毅力。最后商颂终于接纳了他,大发慈悲丢给他一块薄薄的芯片:“定位,植去。”
郑越当时就应该对商颂的变态程度有所警醒,但他没有,害他逃跑的时候还拿刀把手臂里的定位剜了来。
“快,”商颂在他后促,两个人相近,所以商颂能很自然地把颌抵在郑越肩膀上,带着度的呼磨蹭着他的脖颈,叫郑越有整个人被淹没和包裹的不自在,“你不想让我帮你吧,嗯?”
“别。”郑越低声恳求,闭上睛,蹙着眉脱。
离开上城后郑越找了个当级保镖的活计,虽然没疏于锻炼,但到底比不上军校的训练严苛,上的稍多了,的脂肪也堆了起来,均匀柔的浅棕简直像一大块剥掉包装的焦糖布丁,颤颤的抓人球。
郑越向摸索着绵绵的,这玩意放在beta的平均尺寸里绝对大受迎,但现在这个可怜的官着一枚细细的,既不能排更不能。
他把拨开,面浅浅一条。他的呼加重了,被迫完改造手术后他还没亲看过这多来的官,更别提去摸。
郑越倒并不讨厌这里。他虽然被丢在街天生天养,却总是记得母亲在放他前抱了又抱,泪都淌到了他脸上。后来他不死心地打听母亲的落,结果得知母亲那天晚上就病死了,把所有钱都了他的袋里。
母亲和生育对他来说是非常神圣的事,连带女生也是。所以郑越很快就接受了多了一条的事实,反正他最擅的就是能屈能伸。
但……这觉就是有奇怪。
腹传来的意越来越明显,但他怎么都不来。郑越这两个星期基本上都靠导排,对括约肌的控制力基本上等于没有,他每次都他妈跟失禁一样。
但现在有个咄咄人的alpha在后盯着他,他想着赶上完敷衍过去,那个小倒是不用了,郑越蹙眉,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似乎应该坐着。
“不来?”商颂低低笑了,“要我帮忙吗?”
“不——”
郑越没来得及拒绝,睁睁看着金尊玉贵的皇储殿伸那只修白皙的手,拨开两嘟嘟的准地在的上。
“呜、咿啊啊啊啊啊!?”
无比烈甘的酥麻瞬间从鼠蹊涌上大脑,从未被碰过的陡然被毫不留地,与其说是快不如说是令人恐惧的尖锐酸痛,立刻就泛起了一层光,跟着手指的动作发咕叽咕叽的声。
怎么……回事,呼呜、好舒服……
这猝不及防的陌生快简直像电似的颤动着敲击他的神经,郑越低,看到商颂整个手掌都在他两片敞开的艳红上,极其地把那只本来就小的裹在掌心里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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