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您这是……？”来人正是李德全。康熙待若曦走后便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这中确实是太暗了，也应该让他们多加几盏灯烛了。”李德全伺候康熙多年，哪能不知他的意思。他当即便：“哎哟，万岁爷，您不说才都忘了，刚刚五公主来的时候也没说多带几个灯盏，才这就跟上给她们送去，这要是因为天黑摔了可怎么好？”“嗯，”康熙咙间模糊不清地发一声，故作冷淡地：“去吧！”这才有了李德全跟上来看到的这一幕。“四爷，这门已然钥，您今夜是留宿中吗？”四阿哥住的地方可距此地有相当一段距离，要想在此准确地截住若曦，必是早就在此等待了。李德全这句话也是在委婉地提醒他：天已晚，您若是今夜在里留宿，也应该早回去了。见他过来，四阿哥便缓缓松开了若曦，双手一手负在背后，一手不知从何拿了两颗珠不住把玩：“是李公公啊，夜来此所谓何事？”李德全笑：“才唯恐天太暗，五公主回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这才赶着来送烛火。”说完，李德全后的小全上前举了举手中拿着的灯盏。“不知四爷您和五公主这是……”“无事，只是偶遇五妹，这才停来和她说说话罢了。”他放后背的手，继续：“既然李公公你在，那本王就先走了。”送走了四阿哥，李德全才转对若曦：“五公主您可让才好找。才给您送了灯盏过来。这段路不好走，您回去的时候可千万当心。才让小全送您回去。”若曦连番推脱，自己已经有了小礼和巧慧在边，用不着麻烦全公公。可是李德全那肯听，一定要将小全留。无奈，她只能同意，任命地跟着小全回了启祥。另一边，李德全回去后，康熙还是原来的姿势坐着。“如何？回了吗？”他问。李德全躬回：“才留了小全送五公主回去了，这会想必已经快到了。”他顿了顿，又继续问：“万岁爷，才有一件事，不知当禀不当禀。”康熙不再看手中的东西，转斥他：“李德全，朕瞧你近来倒是学来了很多！什么事当禀不当禀？当禀的就禀，不当禀的就闭嘴。若是连当不当禀你都不明白，那你这个大总的位置趁早换成别人来坐！”他今日总是喜怒无常，清楚了其中原因，李德全也只能是暗自认倒霉：“万岁爷您息怒。才要禀的是五公主的事！”康熙又坐回了御座：“说！”李德全这才一五一十地将在千鲤池看见四阿哥截住若曦的事说了来。“老四和她什么时候有的集？”他冷哼一声：“她倒是有本事！朕膝有才能得皇都和她有纠葛。”

他说不清楚自己以什么样的心说这句略带尖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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