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年时的量，仿佛被他开苞后就没怎么过，其他位修匀称，唯独两团生得又又大，衬得腰更不盈一握。

很快，沈念慈发来信息，询问今晚是否由秋池陪同用餐。

“去主宅问过夫人，让他安排吧。”毕竟已经结婚，有关床伴、侍的事，全该由沈念慈办了。

秋池吃痛，大胆地同他鬼脸，鼻尖微微皱起，很可的弧度，他是受的狗，偶尔朝主人摇摇脑袋、吐吐，都会被宽容赦免。

秋池在他前趴，撒似的蹭他：“汪！”

小狗这么会哄人，裴颂然很捧场：“好狗，闲来带你去外面玩。去年你回来，还问我能不能去游来着，今年天过了，但可以去海边。”

裴颂然勾，俯摸摸他的脑袋：“还撒啊。你父亲说，在国外历练四年，你已经大了。”

裴颂然拍拍他：“知了。见过夫人了吗？”

裴颂然收了钥匙，问他是什么车。

沈念慈安排好晚餐，才楼梯，就亲看见秋池钻夫主怀里又亲又，很没规矩，而在他面前威严稳重的夫主没有拒绝。

秋池又摇，扬起漂亮的脸，冲裴颂然叫：“汪汪。”

“汪汪汪！”秋池快极了，扑主人怀里，柔的在主人小腹蹭了又蹭，一直试图主人，小痴汉一样。

秋池自信，中气十足地：“汪！”

“说人话。”裴颂然轻轻拍他脑袋。

最开始，裴颂然常常收到他的消息，可他越越大，懂事矜持许多，再不会事无细地报备行程了。

“超跑，”秋池得意地围着他又转几圈：“我记得您喜玩这个，虽然现在是家主了，可还是喜的吧。”

“汪汪汪汪！！”秋池兴极了，若不是回来得突然，没尾，肯定要摇给家主看。

秋池和夫主关系特殊，曾经侍奉过夫主、又是公婆指给夫主当侍的，偏偏又没有名分，还在外晃了四年，接来如何，沈念慈得看裴颂然的态度。

裴颂然同意了。

秋池跪坐在裴颂然双之间：“我好想您！外面饭好难吃，一也不习惯。飞机上的零还不错，想拿给您的，爸爸说上不了台面，就没带了。”

裴颂然拿项圈逗他，他今天这宽松，跪趴着便不太显饱满的，领也，只有锁骨和脖来了。

一个小鲜亮的人影扑过来，倒还知规矩，没扑到他上。

他也就老实了，大睛闪了闪，爬过去，叼过来一串钥匙：“小狗自己攒钱买了车，送给主人。”

项圈手柄隔着衣服拨他的，小狗很快被撩拨起，嗓音甜腻：“主人……主人玩玩小狗。想主人小狗的，您不在，小狗不敢自己，一直都好。”

裴颂然作势扬手，真要罚他。

离家太久的小狗，迫不及待地把狗绳到主人手中。

所有积蓄都在这辆车上了，小狗每次拿到什么，都迫不及待叼给主人，又怕被主人嫌弃，才辛辛苦苦攒着，认为足够多，才骄傲地拿给主人。

“少来。”裴颂然拿手柄不轻不重地扇他的脸，留一条的红痕：“既然零带不了，还给我带什么礼了？夫人的呢？总不能是空手上门来的？”

沈念慈办事一向麻利，知夫主既然允许秋正递话来主宅，想必是不讨厌秋池的。

秋池国四年，在国外成了小有名气的新人画家。

裴颂然把他牵到沙发前，他也没老实来反而蹭过去围着裴颂然转圈：“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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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全由沈念慈办，裴颂然回家时，秋池就守在门。

裴颂然难得发自心的笑，秋池陪在他边十几年，就算中途离开，依然是最会讨他心的那个，他接过狗绳，牵着小狗向前走。

没有拒绝。

秋正称是。

“回夫主，已经见过了。”沈念慈站在一边，敛眸垂目，恭顺大方。

秋池依然仰着脑袋，往裴颂然掌心蹭啊蹭，裴颂然才注意到，他嘴里叼了一锁链，连在颈间的项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