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
裴颂然只觉得里确实是个好去,夹,特别舒服,像张懂事乖巧的小嘴,里面很小,刚好够裹住圆饱满的前端,蹭一蹭就戳到,很耐,有了着力,活动就更舒适省力。
至于脚这个母狗,裴颂然瞄了一,笑:“床单都被小慈淹了。”
“……对不起主人,净……”沈念慈本就陷在愧疚中难以自,夫主的辱骂更让他恨不能直接昏死,偏偏这让他更了,挨一,他就小小地一回。
他趴在床上自己来的,怎么也不净,更别提还随着男人的漏来几滴,他整张脸埋在自己的里,好嫌弃,不喜自己的,假如是夫主的就好了。
可他不敢偷懒,仍一接一,到麻木。
这副贱的模样极大程度取悦裴颂然,他加快速度了十几,在沈念慈里。
来,被了的还不舍地挽留它,翻来一截,艳红,彻底失去后,它也没能恢复致,而是变成一枚指大小的。
白浆、和他自己的全沾在上,几秒后,夹不住的从里,类似失禁。
沈念慈惊呼一声,焦急地抬手捂住,把回里。
可他越的就越多,被傻的狗没有余力思考,知自己连夫主赏的都留不住,绝望地哀哭起来。
裴颂然没他,自顾自去洗澡,叫人上来收拾脏床单。
“快爬起来,等会人来了你还趴在这,就等着被取笑吧。谁家的主母这么没规矩?”
沈念慈听了,愣愣地爬起来,拖着脱力的床,一个不小心,在地上了一圈,停在裴颂然面前:“夫主,可以去清洗吗?”
如果家主不允许,他自然没有洗掉脏污的机会。
他犹豫一阵:“您可以赏一个吗。想……把留住。”
“在柜里,自己住吧。”说完,裴颂然彻底不他。
裴颂然床上很少顾及他人受,一向自己喜就好,没有任何服务意识,也很少前戏,沈念慈会自己好扩张,尽量不夹疼夫主,可以随时拿起来就。
两人的时间并不能完全一致,哪怕裴颂然时,沈念慈已过好几回,可常常最后一次是裴颂然了就结束,不会他有没有。
沈念慈会被抛到半空中,吊起来折磨,既不能平息对夫主的渴望,又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可他不能再求,只能行忍着,爬起来服侍夫主洗漱。
可沈念慈极了这样。
只要看见夫主过后慵懒的目光,听见满足的息,他就比到达还要幸福。
不需要为他考虑,他只想向夫主奉献,连的权利也一并付去。
他朝裴颂然离开的方向磕:“谢谢夫主使用。”
很用力,没一放偷懒,虔诚地朝拜他的丈夫。
裴颂然没有看见,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彻底臣服的姿势。不仅是因为规矩和教条,还因为他由衷地喜裴颂然。
能被夫主使用,的确是天大的荣幸啊。
他自己取了前端宽、尾窄的,夹雌里堵住夫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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