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看不清,怎么验。”裴颂然扇他一掌:“再掰开!”
“是,这就掰开。”
沈念慈把腰塌得更,整个人向后反弓,尽可能翘到最,费劲地伸手来掰。
他的和一个月前才破,只被了四次,没有夫主允许,也绝无自的可能,因此格外致净。
大厚,夹得很,原本什么都看不来,可被沈念慈自己掰开,立即吐一清亮的,顺到床单上,一滩痕。
赤的狗微微发抖,明明还没被碰一,就羞得泛红发,想努力夹,可越夹越多,像坏掉的泉,往外一个劲地冒。
裴颂然啧了声,这狗不知是怕的还是臊的,竟然连都微微张开了。
“啊……夫主,夫主……”沈念慈看不见他,心里好慌张,好怕因为太被夫主退掉,他也不敢动,越是害羞手掰得越,连那致的都拉一条细了。
裴颂然故意不理他,倒要看看他还能浪成什么样。
沈念慈没等到回音,小动似的呜咽几声,继续介绍:“这是的小……很,很,夫主……”
他受不住似的,裴颂然怎么可能心疼,往他上扇一掌:“说完整,不是想摸摸我吗?连话都说不好,可见不是真心。”
“不!”沈念慈着实吓着了,再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的总是一看见您就发,只要想到您就。请您来,您不动,服侍您好吗?”
“的后也很……已经洗好了。”沈念慈顿了顿,已经濒临极限:“会夹的。”
裴颂然低笑一声,知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艰难地挑战,却不准备放过他:“敷衍我?”
沈念慈连忙摇:“没有,夫主,愿意的,没有敷衍您。”
“那你就把话说明白,翻来覆去,只这几句车轱辘话。”
“……是。”
沈念慈脑中天人战,想到夫主的,心莫名又快了些。
裴颂然扇他,喝令他说实话,那番藏在心底的话便一脑全吐了来。
“见到您就忍不住发,想开蹲着展示,掰开求您贱……被您骂是贱婊,用脚背蹭狗狗,让贱狗自己扭腰拱犯贱,让狗狗撅起展示浪,被刺激得立起来,被压在床单上都变形了,被您扇扇烂问了吗贱货……”
理智崩塌,对夫主的渴望压倒一切,什么都愿意。
沈念慈什么都不求,满脑只剩靠近夫主这一个目标,连这话都说来了,他到底也不可能再像贞洁烈夫一样装洁了,在夫主面前,他只能个婊。
婊也没关系,能和夫主在一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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