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五慢慢平复了息，他吩咐老罗重新打来洗澡，跟严丰说：“你以后就跟着我，其他活计你不来，就洒扫跑的事吧。”

严丰眨眨睛，傻愣愣的呢喃，“……真成丫鬟了。”

老罗动作很快，屋里的大桶盛满净的，孟五过去往上撩了几把，又洗了洗脸。指着于莲跟严丰说：“你给他，自己也洗洗，屋里有他的衣服，你换一，明天山会送衣服上来。”临屋又说，“好之后来聚义堂找我。”

严丰脑袋乎乎的，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孟五说了什么。他慢吞吞起，将脏衣服扒来，就像扒掉了自己的过往。他坐大木桶，一一搓洗着，仿佛生命在这一刻有了重新的开始。

严丰回到聚义堂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胡们都喝多了，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

孟五还在喝，他看了一严丰，立刻就定住了。

脏兮兮的严丰已经让他把持不住，洗的净净的严丰简直能要他命。

孟大完全忘了自己不迫男人的原则，他一把拉过严丰，将人锁在前，酒碗被摔在了后，孟五的大手狠狠抓上严丰的，急不可耐的。

“给吗？”

孟五呼重，烈的酒气熏得严丰转向。

“别……”

严丰不好受，小腹被孟五的着，陌生的望在他升腾，他有想撒的觉。

“你别……别这样……我难受……”

异样的受使严丰恐惧，他急的哭了来，泪滴在孟五手上，竟然让杀人如麻的土匪瑟缩了一。

“哭什么？不愿意？”孟五的嗓音哑的不像话，他抬起严丰的颌，急切的吻住了他。

在胡的起哄声中，严丰被孟五扛回了屋。

严丰没心思打量孟五宽阔的房间，男人野兽般的神太让人害怕，严丰哭的更加凄惨，却不知这只会让男人暴涨。

“把我扒来。”孟五气如，说的话像被砂纸磨过，粝嘶哑，“快！否则老死你！”

严丰被吓的一抖，哆哆嗦嗦的去解孟五。

大鸟被放了来，狰狞可怖。

“你来摸。”

紫黑的递到严丰前，严丰颤抖着抓住了它。

“摸，像摸自己那一样。”孟五闭上了双，他发现严丰只是轻轻碰一碰他，他就舒服的过电一般。

可是……严丰红着抬，“我……我没……没摸过……”

孟五咧开嘴，大笑着扑倒严丰。

“没摸过？自己都没摸过？哈哈哈……”

严丰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他攥着男人的命，无助的哭泣。

“爷教你。”

孟五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多么的溺温柔，他心里成一团，从没这样熨帖过。

两个人都不知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严丰被孟五玩的了几次，孟五似乎也了一次。严丰的上有涸的，全是男人的齿痕，后腰酸麻的像被掰折过。

孟五还在睡，光着着鸟，呼噜响得犹如打雷。

严丰想，他就不怕自己一刀宰了他？

哦，这里没刀，自己不也光不溜的，明明白白暴在人家前。

好吧，杀是杀不了他的。

严丰不知自己在这里的工作，他不想在满是酒气和味的屋里待着，蹑手蹑脚溜去穿衣服。

“去哪？”

然而前一秒还睡得死猪似的男人，忽然一把抓住了他，声音冷静的像从没睡着过。

“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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