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那无用的尚且还有些价值。
裴应侧躺在床上,无助的蜷起。
他才不是自甘堕落,只是现实如此,你想得到就要付,天没有白吃的晚餐……
裴应一遍遍在心里洗脑着自己,可当他听到开启的门声,和轻轻落的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时,他的心还是裂开了一。
他闭上,装睡似得将自己蜷的更,好似一只陷在沙里的鸵鸟,不听不看那前这些都是假的。
拱起的背脊被一只的手掌抚上来,裴应吓了一,险些从床上蹦起来,但他还是攥着手忍住了。
他想明白了,只要窗纸没有破,那屋里屋外永远都是两个世界。
只要他装作醉酒熟睡,今晚过后,这些都只是成年人的一夜放纵。
没什么的……
没什么……
“唔……”
裴应蓦得叫了声,睛睁开了一瞬又很快闭上。
一只宽厚的大掌罩住了他的脖颈,像是攫取住一只猎,将他的命脉死死握着,连呼都变得小心翼翼。
裴应只是微微挣了一,手掌就警告似的收,裴应只好咬着安静来。
手掌的主人似乎很满意他的乖顺,掌心微微放开,缓慢地挲着他颈后的,一又一,让裴应骨悚然。
他玩着那截纤细的脖颈,又去玩裴应来的白耳尖,夹住耳垂了一会儿后,又探到裴应的角,像是在用手描摹着裴应的廓。
裴应忍着不去动,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恶心。
这梁易什么怪病,当自己是盲人摸来摸去的。
他这边刚了神,那边就有些不满,掐住他的拧了过来。
裴应闷哼了一声拧起眉,微微颤抖着还是没睁,打定了注意要装一个叫不醒的人。
那人笑了一,清浅的呼在裴应鼻尖,夹杂着一沁人心脾的薄荷和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的指间也有一烟草味,掐着裴应尖的时候,好似被这淡淡的烟草包围了。
审视的视线落在裴应脸上,他难得到一被目光刺到灼的觉,狼狈的差装不去。
好在男人很快就松开手,裴应顺势躺回去,悄悄了气。
后传来悉悉索索地衣落地声,然后那人离开,不远的浴室里传来不太清晰的声。
裴应躺在那里,呆愣地睁着,突然就有些无措和迷茫。
那人洗的很快,脚步轻缓地带着一汽走过来,的指尖拂过裴应额角的碎发。
裴应像是真是睡着了,安静的侧颜陷在柔白净的被里,将那张疲惫中又染上几分醉意的脸突显几分单薄和脆弱。
指尖轻着裴应角的青黑,不疾不徐地,好似在打量又似在试探。
睫宛如落雨后的芭蕉,轻颤着却仍旧不曾睁开。
那人等了很久,随后很低地笑了一声。
一双手覆在他领,替他解开了扣,刀磨似得,在漫的时间里消磨着裴应的恐惧。
等到裴应上那件皱的衣服脱来被丢到地上,然后就是他的。
裴应绷了,张的连呼都了。
等到裴应全赤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浑都在抖,半张脸都陷在了枕里,睛红,也不知是哭了还是醉了。
白净的像是一慢毒药,在分开的每一时每一刻都侵蚀着男人的五脏六腑,让他每每想到,都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那个人无比乖顺的任凭他动作,他却觉得异常可笑。
才短短三年,这个家伙就敢用来换自己想要的利益,该说他胆大还是不知羞耻呢?
他冷着脸看着裴应抖个不停,无的分开了他的。
这是一个无比羞耻又让人到烈侵犯意图的姿势,裴应咬着,殊不知急促的呼已经暴了他并不稳定的绪。
男人缓缓覆上去,将自己置其中,用膝盖着他的,炙的在磨蹭着蓄势待发。
裴应攥了手。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一瞬,他的被那人攫取住,那人抬起他泪满脸苍白的脸。
没什么绪地开,“是你自愿被人上的,怎么现在又哭了呢?”
裴应怔愣着睁开,迷蒙的雾中他看到一张冷峻的脸,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棱角更加括邃,睛愈发冷漠。
“你……”
秦洲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掐着他的腰就将自己挤了那个日思夜想的。
裴应瞬间白了脸,惊慌失措地用手推他,“你、你去!”
秦洲却和三年前一样,不不顾地将自己往更挤,他看着裴应又痛又怕的神,勾笑起来,中却一片冷意。
“你不是一直在装睡么?怎么现在又醒了呢?”
秦洲将自己残忍的去,听着裴应吃痛的,抓住他的手腕压在。
“只要谁给你好你就能乖乖张开,既然这样,多我一个又有什么问题?”
16说你错了
三年前的记忆再次袭来。
被迫分开的双,男人壮又有力的腰发了狠地撞过来,被撑开,被占满,被不留余地的碾压着每一寸,既羞耻又崩溃。
“呜……你、你去……”
裴应呜咽着,手臂被秦洲钉死在,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扭动。
“唔……好痛……呜……你!你别来了……”
秦洲的动作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撞散,每一都要钻到最,赤的相贴,裴应只是踢了一,就被秦洲抓住分的更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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