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哭是为了什么？”他宛如自般，一字一句的问，“你现在光着趴在我上哭，到底是因为被我打，还是因为你的被摔坏？”

“趴好，别动。”

裴应颠三倒四地将对秦洲的恨意都倾泻而，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绪，又害怕又委屈。

直到裴应的哭声渐消，他才缓缓开。

秦洲不说话，又是一掌上去，直接就把裴应打哭了。

裴应僵在那里。

一提到秦洲，裴应整个人的绪就开始不对劲，他害怕似得缩起来，微微颤抖着，“没有吵架……”

他急得哭声，在男人越发幽暗的目光仍旧不知死活的扭来扭去。

他的手指无助的蜷了又蜷，似乎没理解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秒又是一掌拍了上来。

掌心的肌肤一如既往的柔细，让人忍不住亵玩。

被打的一颤一颤，没一会就麻了，不仅麻还带着一奇怪的。

“啪——”的一声。

秦洲抚摸着白上被扇的浅浅红印，看着人细微的颤抖，缓缓声。

裴应瑟缩了一，心里害怕但还是问他，“怎么样才算听话？”

“这就是你的惩罚。”

今夜的月很好，将窗的景象映照的无比清晰。

他求饶着，小幅度的扭，柔的团蹭着秦洲略显糙的，带来一异样的麻。

他说着说着又哭来，“疼。”

秦洲就坐在那里安静地听着，很久都没再说话。

他垂眸看着裴应来的那截纤细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想掐死他。

裴应没说话，秦洲问了好几次，他才终于带着哭腔说，“我讨厌秦洲，讨厌他，他总是在说学的事……”

他觉得挨着自己的大又又，男人的膝盖硌的他好难受，他偷偷抬起，却被男人冷声呵斥。

“啪——”

“他把学给我的坏了，他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和他吵架的，他真的太坏了……”

秦洲了，幽暗的眸盯着像一团布丁果冻般，被打后还在微微晃动的尖。

“疼么？”秦洲冷淡，“疼就记住，你是因为不听话才接受惩罚的，次还不听话，就不止打这么简单了。”

“别打、呜呜……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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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洲看着那浑圆的，抬手就给了一掌。

裴应像是真的很愤怒，连哭泣的声音里都带着恨意。

裴应不甘心地小声嘴，“可是……很难受啊。”

秦洲眯，“那你为什么因为其他人和秦洲吵架。”

“不准和秦洲吵架，不准在秦洲面前提别人的名字。”

裴应蓦得咬住，那神看上去有着说不尽的委屈和难过，睛眨了两，那层薄泪凝成实，吧嗒一落到地上。

“你现在，到底是因为谁而哭呢？”他沉着声音低声问。

“打……”他惊慌失措地张了张嘴，“打我……”

他哭又不敢大声哭，就只是埋在秦洲上，伤心的呜咽。

“为、为什么？”他仍旧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他被打的浑一颤，整个人都在秦洲膝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