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拾因心里一惊，细看才发现嘴角那里被他磕破了，还留有一可疑的痕迹。

两人相识的时间很短，还是在其中一方将要成年的年龄段，家的纽带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够轻易建立。这境，他在心理上很难将刚结识的陌生人转变为父亲的角。

扇了几分钟的凉风，程封穹忽然放扇摸了摸脸，思索：“不知为什么这里有疼。”

他顿了顿又问：“因因之前说很讨厌我，现在有改变想法吗？”

“大、大概是，天气太燥了吧。”他着扯谎。

这次程封穹没有立刻回应。

他安静地趴了会儿，忍不住问藏了一天的心里话：“你有没有后悔过？”

“那在此之前，因因就多喜爸爸一吧。”

程封穹听了未言之意，也不求：“因因不用为难，可以把我看任何人，随心就好。”

弯里明显的骨骼线条。

“明明是喜教书授课的，但现在要起早贪黑地这些事，很辛苦。

“还好。”被揽着的那个人语气平平，毕竟他刚才已经趴过一次了。

漫的等待中，延绵的困意蔓延至各个角落。就在他即将落彻底失去意识的梦境时，耳边终于响起熟悉而温柔的声音：

秦拾因验了会儿人工降温，后知后觉到电风扇的风一直没到地板，只对着床摇。

可能是真的有些困倦，程封穹也不在意，手里继续摇着扇。

回想一，两人前几次见面的场景确实不怎么愉快，程封穹吃了不少冷脸。

沉默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使周遭时间都变得缓慢而沉重。

他垂眸低声：“可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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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像是在劝告对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轻言细语间透着无声的告别。

男人缓的呼又恢复到平时节奏，像是清醒了些，片刻后回：“喜好也会变化的，我更喜现在的生活。”

即使被这样宽，秦拾因还是觉得难以全然当前的关系与生活中。对于未来依旧到一片茫然，无法清晰远望。

“其实也不是很讨厌，可是我没办法把你当成……”他抿着，说不那个两个字。

不过秦拾因不是块石，虽然冷了些，但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别人的付，近来的态度有所缓和。

“嗯？”人带着睡意，声音有些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