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昨天都了些什么……

某瘸人士生无可恋地望着天板，上面有一块儿掉了墙的不规则图形，就像他现在七八糟的心。

“因因，起床了吗？”卧室门被敲了敲，随后推开。

“没起。”秦拾因翻了个。

程封穹笑着把早餐递过来，又坐在床边给他换药。

“你不去工作吗？”他了三明治，是刚好的，还乎乎。

“早餐卖完了，今天先不去厂里，在家陪你。”

程封穹揭开纱布往上涂药，动作放得很轻，但还是牵扯一些疼痛，手里的小意识缩了缩。

“很疼吗？”

“还好。”秦拾因埋吃得两腮鼓鼓。

程封穹为了分散注意力又聊了些别的杂事，末了说：“因因，那只熊，爸爸晚给你买好吗？”

“什么熊……”秦拾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回想了半天才忆起昨晚的话。

“虽然还不能拿回来，但已经了定金，暂时不会被买走的。等过一阵儿爸爸发了工资就可以带回来了。”

“……”

秦拾因原想拒绝，没必要买那么贵的东西。可余光看到程封穹平时用来收钱的小包已经空瘪了去，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这三天要好好休息。”上覆上了新的纱布。

“这伤不用请三天假。”

秦拾因觉得有小题大了，忍不住嘟嘟囔囔：“最近都在上新课，也不知三天要落多少。”

“新课学什么？”程封穹低给他，直放了一晚上的异常僵。

“说了你也听不懂。”

“因因对爸爸这么没信心。”程封穹微微挑眉，指施力了他的小肚。

小顿时泛起一酸织的奇异觉，秦拾因受不住地去抓那只坏心的手腕，蹙眉：“不要你了。”

被嫌弃了的程封穹顺从地收回手，又把他的书包拎过来张卷，垂看了会儿开始往上填答案。

秦拾因以为这人为了面在装模作样，凑过去一看，解题怎么都是对的？

似乎回想一，之前程封穹给他收拾书包的时候也经常会翻看书本，他恍然：“你在自学中知识吗？”

“……”纸上正畅书写的字顿了顿，随后继续落。

“爸爸很久以前教过中课程，虽然不是数学，基础知识还记得的。”程封穹边算边说。

前些年忙着找人，也无暇顾及他事，直到最近才有心别的，比如……晚上看看小朋友的学习成果。

他低演算的神专注而严谨，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着笔，在卷面上清晰地勾写着公式数值，动作自然且熟练，看上去似乎真的有几分像学校那些斯文授课的老师。

“那你现在……这些工作，是因为我吗？”秦拾因忽然声问，神有几分莫名。

程封穹正握着笔思索答案，没料到话题转这么快，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他们之前的相遇算得上仓促而尴尬，两人心照不宣地避开了关于各自份的话题，秦拾因也不曾主动询问自己的世。

程封穹犹豫片刻，因为知他对生活十六年的家还有些，本也是人之常，所以解释时小心避开了自己与秦厘之间的往来。

“因因生后没几天，在医院被别人抱走了。爸爸找了很久，自然也顾不上之前的工作了。之前和你养父母沟通之后，他们同意我接你回家……”

秦拾因静静地聆听着，表没有丝毫波动，看不任何想法。

“你说的，全都是真的吗？”清冽的双目直视过来，仿佛任何心事和影都难以遁形。

然而再怎么聪慧，终究还是个在学校里成的少年，没能从大人面不改的表和肯定的回答里观察什么异常。

程封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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