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韫低，有些脸红：“他材又好，脸又帅，厨艺又好，还会照顾人，除了打人之外没有缺好吧，所以我要好好纠正纠正他这坏病。嗯，我要调教他！”

玄筠听完，也笑了：“少爷遇到您，真是幸运。”

“我不会让他死的。”玄筠说。

……

依稀间，他好像看到了秦初韫的影，那影灵动、飘渺，而不是病床上那个无法睁的他。

秦初韫笑了：“我也不想他死呀。”

锦付也不知应该什么，酒暂时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浑浑噩噩地在几乎没多少人的街上走着，夜如墨。

“……”许失年顿了顿，还是把酒拿开了：“锦付，男朋友没了还可以再找，咱没必要，嗯？”

“他打你，你还享受？”玄筠不解地问。

另一件病房，玄筠看着监控的锦付，不确定地问：“嫂，他不能自杀吧。”

许失年同样没喝酒，因为他知肯定要留个人照顾锦付。

“你走吧，我静一会。”锦付尽量平静地说。

秦初韫都死了，他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哥，别喝了，再喝受不住。”许失年试图把他手里的酒拿掉，一抬，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眸。

能让他兴趣的事越少，失去的时候就越痛彻心扉。

锦付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什么都听不去。他乎乎地问：“秦初韫呢？”是在问昨天的幻觉。

“你没事睡路边什么？”玄筠一脸责怪，就在昨晚，他理好那几个喝的玩意儿，就得到锦付不知去哪了的消息。他立刻开找，就看到锦付靠在路边的墙上，不知是有人空抛还是什么的，砸到了他的上。虽然只是骨折，但也够他疼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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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彻底把锦付燃，他一言不发离开，许失年本来想跟上去，但回味着那双眸……算了，让他自己消化一吧。

……

“所以，您真的他？”玄筠震惊地看着秦初韫，有些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享受个。”秦初韫否定的很快，“我就是为了他不打我，才骗他一啊，要是直接告诉他我这伤很快好，他才不会珍惜！得让他以为我死了，然后我重新回到他边，这死男人才能悔改啊。”

玄筠突然想到什么，又有些于不忍，最后还是迟疑着开：“死了。”

秦初韫坐在病床上，摇着：“他肯定会自杀啊，就是不知戳哪里。这家暴男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是玄筠第一次看到秦初韫笑。

“秦初韫……”锦付仍然一酒一酒地着，哪怕胃都要烧起来。

锦付迈着沉重的脚步去追寻，却怎么也碰不到半片衣角，只觉得他很远，很远……

省人事，只能让不喝酒的玄筠带去理。

“……”锦付好像已经足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泪奔涌了来，心疼得厉害，呼都变得困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