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付的脸突然冷了来：“主人的夸奖对狗狗是莫大的恩赐，那为什么小狗不谢主人呢？”他往他的小腹打了几拳，那里已经泛红，秦初韫只能咬着牙抵抗疼痛。

为了主人连疼痛都不怕了，那不是好狗狗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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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手倒是好。”锦付轻笑着说，弯了去，正对着秦初韫的脸。秦初韫与他对视了一秒，像被灼烧一样避开视线。

秦初韫的小腹有一层淡淡的薄肌，大概是瘦来的，白皙光。前被鞭的满是鞭痕，与毫无伤形成了烈的反差。

许是脱力，许是麻木。

“哦。”锦付脚动作一顿，重新挂上了笑容，“可惜，现在不听话的狗狗把主人的心坏了，主人想惩罚狗狗。”

锦付轻哼了一声：“嗯，我再问一遍，小狗，哦不，是应该什么？”

锦付的笑容扩大：“哈，既然是我们家乖狗狗的提议，主人怎么能不满足一呢？”

小腹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留了淡红的痕迹，锦付收了一半力，要是全力击打上去，小狗的脏会被他打烂。

烟，我的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啊…呜…”饶是如此，秦初韫还是痛得呜咽声，脸前所未有的惨白，汗和黏腻的血混合在一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并不笨，不然也不会在这困苦的生活中考上全市最好的中，他知锦付的意思一定是，让他主动最害怕、最恐惧的行为。

秦初韫一动就痛，但是他得动，作为一只听话乖巧的狗，无论自己有多痛苦都要到让主人最快乐。

这个次更有侮辱，但秦初韫被打怕了，什么都不敢反驳，锦付起手来完全没有轻重，如果他不听话，他真的有可能被活活打死，再被尸：“应该…”他闭了闭，一脑说了来：“应该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所有的行为与思想都要在主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应完全作为主人的玩而存在，不应忤逆主人的任何命令。”

他咬着想了两秒，弱弱开：“主人…主人可以把我当作沙袋打…打狗的肚解气…”

空气一片寂静，他不敢抬，惶恐地等待锦付的文。

“狗狗要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主人息怒吧？”锦付要的是秦初韫的绝对臣服，哪怕秦初韫不他，他也要秦初韫的全心都用来服侍他，讨好他，哪怕他的哥哥都分不去。

秦初韫一惊，上的疼痛把他的尊严几乎磨灭了个净，不如讨好锦付来的轻松：“主人的拳…把小狗打得好…”他甚至不敢加重呼，害怕牵动到了伤。

“谢…谢…主人…”秦初韫咬牙关低声说。换来的是锦付又是几拳：“谢主人什么？不会说话老就打到你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