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有放匕首。

这几番折腾来，匕首上不止有鲜血，还沾了几块碎，画面血腥而残忍，可是这残忍都在他自己的上。苏秋鱼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她满脑的问题，她很想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白玫瑰也好，呼延贝贝也好，他们都在外面战斗，完成他们的任务，唯独她什么也不，只是陪在呼延芜青的边，看他为了保持神智在上刻静心凝神的阵法。

“别怕，小鱼，我来给你讲个故事。”他的嘴角一血痕，苏秋鱼拿着绷带都不知要先给他绑手还是，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她想帮他，可是他摁住了她的手。

“十几年前的黄金国还没有这么畸形，我的父皇和母后只有彼此，虽然我们没有你说的婚礼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们在茫茫人群中找到彼此，彼此相，生我和贝贝。母后很疼我们，她没有再找别的男人，父皇也没有再找别的女人，我们四个人正是你说过的，幸福而满足的家。”

“可是，记不得是哪一天，忽然现了龙神，它轻而易举的改变了所有人的记忆和常识，父皇开始找别的女人合，母后被失控的士兵淹没，母后死了，死在贝贝前。”

“后来那个女人生一个女儿，正是玫瑰，我们的妹妹，她被神殿带走了。”

“这莫名的神殿替代了殿，收拢了所有女人，控制了所有人的思想，一年复一年举行所谓的祈福大会，我父皇再也不是曾经的父亲，他把祈福大会办的一年比一年大，从那堆女人中选来的圣女，消耗得越来越快，终于变成了一年一换，没人撑得过祈福大会。”

“后来，我父亲死了，王位传到我的手上，我成了那个不受控制一年复一年举办祈福大会的人。”

“龙神的影藏在我们的里，控制着我们。我不想参加，龙神也会控制我的参加。”

“我能帮你吗？”苏秋鱼一脸哭未哭的表，她不知事是这个样，她没有想到事会是这样，系统没有告诉她，不对，系统说了是龙神掌控了他的，可是她不知，真正面对的时候，会是前这副血淋淋的画面。

外面的天空有烟蹿升，炸成金灿灿，转瞬即逝的绚烂朵。“不用，小鱼，你陪着我就好。”他想伸手安抚她，摸摸她的，可是不那只手上都沾满了血，他不想让这条纯洁的小鱼染上血腥。

他其实也没想让她看到这样血腥的样，可是，她自己说过，相结婚的两人，会彼此陪伴，患难与共，同甘共苦，相濡以沫，钟一生。多么妙的词啊，听得他心脏剧烈动起来，她是他想要一辈走去的人，那他私心留她在边不过分吧。

忽然苏秋鱼闻到一烈的烟火味，她起向门望去，橙红的火光笼罩了整个城市，之前漂浮在墙的纸龙此刻也在熊熊燃烧，是有人放火，还是天上的烟火坠落燃了整个世界。

一猛烈的白光自城中心升起。

死亡的舞台已经搭好，他该登场了。

呼延芜青缓缓站起，牵起苏秋鱼的手，向外走去。

“我们要去哪儿？”苏秋鱼问。

“你答应过我，会陪我的吧。”

他的手很，还有血的粘腻，可是她不敢放开，她仰看他压底的猩红一步步走向既定的路，她不知，但也许她隐约察觉到了，她在陪一位君王定的走向他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