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们也很喜你呀！”

张灿一直低着，等电梯到了便跟着旁边等着的人一起走了去，想要自家楼层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人已经过了。张灿心里一，忍不住抬看了一，却正撞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

张灿心如擂鼓，站在门连连呼了数才低换鞋，一转便看到自己父亲一脸沉地坐在沙发上。

还好电梯这时到了，张灿匆匆跟男人打了声招呼，飞快地打开家门逃也似的挤了去。

“小同学你放心，以后叔叔们肯定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我……我愿意……和、叔叔们玩……”

“嗯、嗯……是的、我、我回注意……”张灿喏喏地答应着攥了书包带，心虚得不敢抬，也就错过了男人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加重了手指的动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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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那小同学以后还愿不愿意和叔叔们玩呀？”

“哈哈哈！真乖！”

“爸、爸爸……”

“小……这是吃了几个男人的？你胆越来越大了……”张庆已经完全起了，自己儿被别的男人的事实让他愤恨又诡异的兴奋，在那次之前他从不知自己还有这癖好——他第一次那么说其实只是想试试男孩对他的服从度而已，没想到男孩真的怕成那样

“哈哈……孩你别张，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我知上次我态度有不好，主要是我那天夜班，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了，”男人见前只到自己的男孩都快埋到地上去了，笑了笑继续：“跟你爸已经说开了，你也真能，连床也会修，就是回得轻别着急，不然把墙面都磕坏了！哈哈哈！”

张庆的呼变得急促，他凑过去蹲，手指顺着男孩粘着一层被撞得熟红的一路往抹到他的膝窝，又返回来掀起破损的布料男孩的，随手扔到一边。男孩乖觉地开始收缩，微微压，蠕动着开始往外排那些男人去的。

“呜……喜、喜……求你了……叔叔……很晚了、呜……我得、我得回家了……不能再了……”张灿膝盖一夹一夹的，区被不断戳刺隐隐让他又来了觉，后理智逐渐回归，他知回家之后还要承受什么，这样去他真的会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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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打量着前的男孩，推了推镜主动开了：“你是张灿吧？我是你隔杨的儿。以后咱们两家就是邻居了，那天碰到你妹妹还聊了两句。今天是放假回来吗？怎么回来这么晚？”

“嗯……叔叔好，我……我在学校有事耽误了。”张灿有张，上次……敲墙的就是他吧……怎么办……他是知了什么吗？

“闭嘴！月月睡着了。”张庆站起扭了扭脖率先迈开：“给老来——”

张灿知木已成舟，被拍视频的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今天想要顺利离开就只能顺着这些男人的话，以后……以后如果自己听话的话……也许……

了租车，撑着虚的走到自家单元楼已经快八半了，一路上张灿都低着，虽然已经洗过了发和脸，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留了些许痕迹，两条也仿佛不是自己的，里大到小遍布的半的粘腻得一团糟，如果没有和秋，他的此时肯定已经没法看了……

张灿跪趴在地上对着男人，尽量把膝盖分得更开，让男人能清楚地欣赏他的、大和小上已经涸的靡痕迹。从最初的震惊、抵抗到如今的听从和乖顺，从初中起就活在胁迫的孩为了自保和保全妹妹已经抛弃了大分的尊严和自我——最起码，在父亲面前，他不需要那些东西。

张家是三室两厅的格局，走廊尽是张庆住的主卧，中间是张灿的房间，最靠近客厅的是张月的房间，去主卧而不是自己房间这件事让已经张到不自觉发抖的男孩稍稍放心了一些，起码这样不会让月月听到什么动静……

张灿关好门后把书包放到一边自觉地开始脱衣服，他拉开校服拉链脱外，又抬手掀开t恤脱掉，白皙瘦削的上，红立的周围杂着片片齿痕，在室黄的灯光更添暧昧。男孩又转过弯腰略显艰难地褪，腰间和大圈着白丝边，被扯破的一小块布料夹在里，被一小块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