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小货……死你……噢！噢……乖宝贝……乖月月……你是爸爸的……你是爸爸的！爸爸要让所有人都知——”

张灿闭着咬牙承受着，他知每次男人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这场的事快要结束的信号，他一定可以持住的……男孩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可是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连续十数都正中那块的……要憋不住了……那里……那里……

张灿绝望地揪了床单，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攻急一声剧烈地哆嗦起来，一随着男孩被得快速摆动的从被压住贴着床单磨蹭的中涌，逐渐浸了大片的布料。

“啊……啊……不……爸……难受……啊……来了……不要了、不要那里了……”依然被持续地戳刺着，条件反的缩让排的过程也变得折磨，男孩艰难地探手难受地胡抓着的，断断续续地一边哭一边动。

“月月……月月……爸爸的乖宝贝……被爸爸得了？……爸爸你……爸爸让你舒服……乖宝贝……噢、噢……爸爸你……”张庆也到了最后关，通红着死死盯着的“宝贝女儿”，兴奋地快速冲刺：“爸爸要了！都到月月宝贝的小肚里！爸爸要让月月怀了——噢！噢！、了——噢！怀上、怀上爸爸的——乖宝贝……爸爸的乖宝贝……都给你……噢……”

“——！唔——唔、唔！唔……啊……”张灿被得两发直翻白，被度的刺激让他终于跟着释放了来，随着上男人一规律的撞，挤几缕稀薄的。

“叮咚——叮咚——”骤响的门铃吓了张灿一，可是已经脱力的他一手指也抬不起来了，还好压在上的男人只又了几便撤了去，好背心短走屋去。

张灿张着大在一床狼藉里张地听着门的谈声。他们住的小区是一梯双，隔住的是一位老，可是听着门外的声音却是男人的……他，他一定是听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和自己爸爸……这事……

“呸，他妈的……”正在张灿胡思想的时候，张庆已经结束了和邻居的谈话，提提踏踏地走来，见男孩还在床上起不来，便褪一半大衩，一条跨上床踩在男孩边，手扶着自己半的往男孩嘴里去：“隔你杨去她闺女家住了，换了她儿来……真倒霉，以后不方便在这了，啧！”

“呜……唔嗯……呃唔……”沾满和的腥臊撑得男孩痛苦的表，男孩大张着嘴乖乖地努力吞吃着，实在持不住了便试探地把往外撤了撤，见男人并没什么不满的意思，男孩不由得微微庆幸激地殷勤地用嘴裹住男人的，尖细细地扫过冠状沟和，掉淌来的前列后又低埋男人大间，叼住一边大啧啧舐啃咬。

张庆舒坦地吐了气，了两把男孩的，整个人跨上去，将重新起的男孩的嘴里地起来，数十后猛一，一抖一抖地将一泡通通了男孩的嘴里。

“咳！咳！咳呃——”张灿挣扎着呛咳声，不了多少次他都无法很好地吞咽咙的，剧烈的咳嗽牵动里的隐痛让他泪汪汪的显得分外可怜。好在男人并没有继续了，草草提上着哨走了去。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张灿用已经糜不堪的枕巾了脸，略显艰难地撑起，把枕巾床单被和提前铺好的隔垫都拆来抱去洗衣机里清洗，又拿了抹布净周围，换上新的床品，他最后看了一张月的房间，走去轻轻关上了门。

“哎呀～烦死了，回家之后爸就总盯着我写作业，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了！”电话那边的小女孩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声音里却满是喜滋滋的：“哼，不过他天天给我好吃的，我还是原谅他吧！”

“……嗯，是呀，你正是的时候……你快大就好啦……”张灿握着话筒，垂着，手无意识地搓着校服衣角。他一开始住校，每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可以任那个禽兽随意，现在他不经常在家了，妹妹该怎么办呢……

月月，你快大就好了，离这个家远远的……

“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学校也不要太累呀，天天在学校里会不会好无聊？”

“不会的，天天好多作业要写，哪里会无聊，”张灿半真半假地逗张月：“等你上了中，你每天要写砖那么厚的作业！”

“呜哇～～我才不要！！太变态了吧！！……哎？哦！……好！……”张月叽叽喳喳到一半忽然声音远了，再回来时说：“哥，爸让我问你这周五回来不，正好咱们都在家，爸带我们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