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里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回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你这货！他俩既已了，还不快快把你那浪松松，早该便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松了才到我等，哪有这个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拿来卖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

“扯那远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赤却神坦然，他理了理凌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来了，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了，却依然没怎么，浑上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丘饱满翘颇有，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一丝莫名媚，白皙挑，细腰丰，是一副会让人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还有人看着，就算知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浪样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伺候不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全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怀宝，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会过他的，无不对这少年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费。

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为他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

开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那吞了去，前后上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后，把着那缓缓送已着的密。本就不曾消退的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拂面，他轻吁了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也急得冒的事啜舐裹起来。

“好个崔小郎君，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这般本领？”

崔源暂吐中男轻笑应：“再多又有何妨，可是大哥觉着这后伺候得不周、得不够吗？”

“俺岂敢睁说瞎话！便是连那未破瓜的小女娘，犹不及源儿你这妙……”

“那便……劳烦两位好汉动快些、用力些……嗯～将、将捣得儿才好……”

血气方刚的青壮哪受得了这般勾引，两人当即较劲般你冲我撞将起来，崔源便顺着力重将面前两男时而纳中直吞到底，时而只用尖沿着窍打转，两手也熟练搓着男人峰，不时兜住那两颗大卵把玩抵，后更是连连缩吞咽，惹来众人低起伏的浪，那轻描淡写间应对六个壮年男人的态竟让人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承之人！

众人兴致昂之际，一人忽对崔源：“好心肝，闻听你还有一门绝技，可愿让哥几个开开界？”

“便是大哥不提，嗯、嗳……、也是要给诸位好人儿助助兴的……”适逢着的两接连了，崔源从男人间翻来仰躺在地，两手托住后腰微一用力，只留肩膀地，接着先曲一靠向自己颈肩，另一条也慢慢跟上，最终将自己弯成了个倒勾状，此等柔术一般人哪能到，纷纷拍手称确为绝活，崔源却仍未结束，众人不由得屏息细看，只见青年脖颈微伸颌轻抬，探的尖正正上了自己笔颀的那话儿！

崔源便就着这个姿势闷哼着舐自己的，那窍溢的珠尽数又被他吃肚去，大开暴在外的后颤巍巍似玉轻启透一丝儿细。如今崔源已不需通过缠缚来控制前方泻，若无特定刺激便不会，哪怕是刺激到了峰，泻时也只如玲珑泉涌般蜿蜒，多数时候崔源只用后方便足够快活。

直至用自己的嘴伺候得自己了，崔源舒展开，众人围上来又是好一通叹服调笑。

八人如方才那般接连换了数次且个个都要他才罢休，待得云收雨歇餍足之时，崔源间到足跟尽是男人们的混着他泻涌的杂的腥膻粘腻。

随意披了件外衫送走诸人，崔源待得打理自己时忽听院树上传来一声陌生又熟悉的轻唤：“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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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壮实了！”兄弟俩亲亲密密靠在一，崔源沐浴后淡香四溢，崔杰忍不住了几，换来个不痛不的爆栗，难得相聚，没人去提之前的事，大多数是崔杰手舞足蹈地说，崔源就只沉静地认真听着，这温馨氛围直到醉醺醺的崔武踹开院门走来才戛然而止。

“嗝……嗯？幺儿！幺儿回、回来了！”崔武跌跌撞撞行到主屋门大咧咧坐了个四仰八叉，嘟嘟囔囔一阵没得到回应，又扯着嗓喊：“崔源！崔源！个臭婊又去哪卖去了——”

崔源转厨房，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石桌上，低声让崔杰先坐，又回去拉在那耍酒疯的崔武，一时不察却被男人扯倒在地。男人骂骂咧咧地胡扯开带掏半的，抓着青年发将他的往自己间：“……唔、嗝！给老来……吃、吃个饭，货就该吃老的……”

崔杰看着青年柔顺地张嘴住显老态的男人那不知可曾洗过的污糟事吞吐，如此动作了一阵男人却还不满足，将青年推倒往扯他的亵，只刚个，崔武即猴急地爬上去将人压实，一撞便成了事。

院中很快响起了连串噼噼啪啪拍击之声，崔武醉醺醺地毫无章法只一味发力猛，崔源只想赶完事，故而双手撑地两翘不住向后迎合，中柔媚叫连连，果然男人不过片刻便抖着一拱一拱待在亲，在青年上直气，接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崔源快速又清理好了自己，见崔杰已又将饭菜好，并未动筷依然等着自己，惭愧地附过来给他添饭加菜让他快吃。

那清香没有了。崔杰想。

就如他小时候熟悉的那样，阿兄的上满是父亲的气味。

早晚有天——

早晚有天如何，崔杰暂时还没想好，也不再去想，俩人吃了饭才将死猪一般的男人拖回主屋床上，又聊了一会儿便分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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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又是两年。

今年秋试崔杰不负众望中了举，终于算是达成了一个小目标，请人车接了父兄二人直接上了京，从此天路远，与那穷乡僻壤间的腌臜纠葛脆利落地断了去。

路途颇远，待得一月后崔武、崔源了京，崔杰已参照相熟同门建议将宅院彻底安顿添置了一番。十五岁的举人老爷无疑给他镀了一层金光，便是一路上哼哼唧唧越老越不中用的崔武见了初现端肃之风的自家幺儿一时也噤了声。

崔杰淡声对父亲问了安，唤人来扶着老爷自去梳洗整顿不提，回过来迎上自家阿兄那脉脉睇来的注视才真心的笑容，一把握住青年的手领着他往以后的住行去。

途中，他轻轻对青年：“阿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的。”

崔源一瞬间有些鼻酸，快速眨了眨“嗯”了声：“我一直信你的。”

信你会来接我，信你会带我摆脱那些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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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的家境使然，崔杰也不是铺张的人，若不是因这僻静少有人来往，寻常三的院他也不舍得买。之所以买了这三宅院，便是打算日常将崔武那厮与阿兄分隔开，省得扰了阿兄清净，这两月住来，倒也确是相安无事。

有了功名在，崔杰也免不了逐渐需要面对一些应酬，这日散了席，崔杰缓步向家中行去，拐过二街却正与神惊慌的小厮平安撞了个正着，平安瞅见他，一直绷着的心才落回原，哇地一声嚎哭开：“二爷你快跟小的回去，我拦不住老爷，他不知冲去大爷院里要些甚呢……”

崔杰心一沉也不多说，便往家里跑，倒是把平安甩老远。

崔家这新院落除去一个中年厨娘和两个小厮便再无别人，崔源又想图个彻底清净，这小院里也就只他一人来去，往日里确是静谧。

崔杰站在院外听着屋中架床隐约的吱吱嘎嘎不住摇晃的艰涩声响，手握拳又松，待听得平安气吁吁终于赶上来，二话不说先把他又赶了老远，勒令他看好这路谁来也不许通行，接着转了院摔门落闩。

崔源的居室自然不再是在县里时那样的简陋，推开屋门先是个小待客厅，右手边一合页门扉后才是平日休憩的床榻。在院外听着模糊的摇床声待崔杰推开卧室门扉后愈发清晰鼓噪，那晃个不停的架床边，正半趴着个黑红发半的男人，只见他胡褪在膝盖，两手撑在床上，健硕的急切地摇摆耸动着，两条莹白皙正盘在那律动的腰，两条细瘦胳膊叉环着男人汗的脖颈，伶仃十指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动作在那后背上时而抚时而抓挠，重的息混着合噗噗声与腰互相撞击的脆响，一切都昭示着床上二人正十分得趣。

又是一阵狂耸动间，忽地几声尖细闷哼从床里侧传来，同时只看那一双修玉同时曲起大张，双脚分别踩住两边床沿，隐约见方那人提往上男人间快速迎了五六，整个剧烈痉挛起来。

男人显然也受用得很，嘶嘶地直气，告一段落的二人只贴着有一没一蠕动。缓了几息，崔杰听上方那人调笑：“两次都来得又急又快，爹就知源儿是想男人了……”

底那人，他的兄并未接话，崔杰正定决心要上前去扯开他二人，却见兄将一条勾在男人腰间，脚暗示地踩住男人向使了使劲。

崔武嘻嘻笑：“老喽……不服老不行，爹还没缓过来呢……”说着声又逐渐低去似是在与青年说甚私密话儿。

接着两人便窸窸窣窣地换姿势，许是过于投床事，二人竟一直没发现这屋里还有个人，先后将残留衣甩床来，青年那沾了些痕迹的亵正好便飘到崔杰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