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活些,以后不必再顾着我——我总是会向着你的。”
“阿杰……”崔源望着崔杰清亮的双眸,瑟缩的肩膀似乎也轻盈了不少。
他一直知的。
无论自己是何等模样,这世上总有个人是向着他的呀……
选择此项,解锁崔源因瘾而彻底放纵,专好与贩夫走卒使杂役媾和,群p结局
【选项二】
崔杰闻言,缓缓垂,握着崔源的手逐渐收了力气,不待崔源开再说些什么,崔杰霍然抬盯住面前的青年:“我说过的,让阿兄过上的好日,是让你我过上好日。”
“……”崔源有些不敢看他,局促地想要回手,低声喃喃重复:“如今……如今已是了……”
“阿兄不必为难,只需顺意你想的,其他不必挂心。”崔杰脆地打断青年的话:“弟只想你过得快活,便是先用着那人又有何不可?往后……”
崔杰未再继续说,帮着崔源理了理衣袖,嘱他早些休息,以后想去哪不用再顾着他。崔源喏喏应了,不自觉地松了气,自己都没意识到方才面对弟弟时整个人都张地瑟缩,赶回房去了。
崔杰一步一步往自己居行去,默默想:父纲常——若“父”没了,一切也就能有个了结了——
在那日到来前,在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护住阿兄之前,且再忍些时日又如何?阿兄与自己的日还着。
来日方。
选择此项,解锁崔武因崔杰施计中风痪在床,崔源侍疾床前被崔杰在崔武面前要一夜,兄弟二人互表心迹,为报复兽父日日在其床前好,灵堂崔武棺前合1v1结局
起初是日去一次,如此一个多月后,崔杰听平安回报,称老爷以方便照顾为由命大少爷直接住了主院。
崔杰闭了闭,吩咐平安再寻几个安分守己风严的仆役好好看着家里,他不想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他知他的哥哥也并不想这样,他从不认为哥哥有什么“丑”的。
所有的一切都怪那个畜牲。他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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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爹……孩儿……孩儿去了——”一声的叫后,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的床榻摇晃之声终于消停来,平安低眉敛目等着屋里两人息逐渐平息,回去唤人搬来浴桶,轻敲了敲门:“老爷,沐浴的已备好了。”
“唔,放来吧。”哑的男声应了句,架床咯吱吱响了一阵许是人了床,平安也不多说,推开门使唤几人将一应事去放好。
几个人正目不斜视往桶里倒,忽听那实木合桌似是被什么撞到般发一声闷响,条件反般看过去,正瞅见那魁梧黝黑上了岁数的汉赤条条的把个瘦弱的年轻人在桌边,将对方披着的单衣潦草掀到腰际,扶着自己那黑黢黢糟糟的件在青年间一蹭一拱便又成了事。
原都只是隔着屋,众人还是一回直面这等违背常靡之举,瞧着男人那鲁使劲地一,几人瞬间觉得自己也是一,再见着青年瞬间并耸的模样纷纷避开不敢再看,慌地忙好手上活计讷讷低告退。
了屋,几人心有余悸地互相看了看,都不自觉地扯了扯,心照不宣地悄声退院外。
唉……真是各人家有各事,只是苦了他们这些人,卖契压在主人家里躲也躲不得,又是担惊受怕知的太多哪天就被灭,又还要承受这等撩拨,平日里只能拘在院里没事念几句阿弥陀佛了。
这其中又属平安最为煎熬。不像后来那几人是大少爷了老爷院后才来的,那会儿因着老爷时不时便要折腾一回,大少爷已经把书生麻衣换成了更加宽松的袍,平白就带了些味儿。平安是跟着崔杰接应了父兄又看顾了一阵大少爷日常起居,知大少爷本也是个芝兰玉树的文秀书生的。
他打从心里瞧不上老爷,但是一个人也不了什么,反而还得为了这府里真正门立的二少爷的清誉费心遮掩,他瞧得二少爷也一直在忍——不忍又如何呢?家中了这事,若二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也许还有能力周旋解救了大少爷,此时闹将来二少爷的仕途必会蒙尘,这路可就断得真真儿的了!
依着二少爷对大少爷那样儿,他是绝不可能拼着鱼死网破对簿公堂让自己哥哥一生都背着父的污名受人指指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
哎,大少爷搬那院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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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杰因着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叙话,那人也要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安。
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劳,打铁匠本就对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格已经不如先前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已然好过许多。
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逝,转又是一年夏天。
“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些旁的。”
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了,量又了些却依然没什么,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一丝关切接着又垂:“我先去了,阿弟去忙罢。”
“……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
崔源闻听此事,转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
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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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持府务,故阖府上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罢辽。
这几日崔武上不太利,便没怎么调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对几个使唤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词浪语考验心。
这日崔甲拎着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恭立待二人使唤。
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源儿,你我父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难堪表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
“是……”崔源抿了抿,扶着桌沿缓缓落座,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
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笔捆成一束他后,那笔小细不算太,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并未如何承受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去难以,又急力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
“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
“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
崔源脸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上打量了一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
崔甲诺诺应是,蹲在一边把纸展平住,正抬间突见大少爷一手扯松了带,那宽松亵便堆在地两条白光光,崔甲赶低,脑中却想:刚……刚应是没看错,大少爷那两侧怎划了好几漆黑墨迹?
不等崔甲想通,更让他目瞪呆的光景就这么撞前,他将砚台放在边上原是用它帮着压纸,此时那砚台却全被两还残留着浅淡掌印的莹丘遮住,那间扩张开的,明晃晃一截捆成一束的笔末端。崔甲张大嘴瞪着那丘摇摇摆摆对准砚台后向沉了沉,青年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两手撑地控制着腰把笔满墨,又稍稍抬,抬低声问:“爹……要孩儿写什么字?”
崔武见崔源这般在人前袒,又是满意他的顺从又是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德行?就写「君」这两个字罢!”
“……是。”崔源微阖,这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气。
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间,又随着笔动作勾连的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拉细丝落于纸上。
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峰在他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原以为大少爷骨纤瘦了些,这却乎得很……”
笔画弯折纵横,那两白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淡墨染的半分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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