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儿！”

实是万铁匠那多孽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顾不上回话，只闭着急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乐。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我……”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那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那，侄儿便能不住儿来，爹他、他喜得……回回要来上许多次……”

万铁匠听得心火，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上，两人腻在一，相携甩动摇晃起来。

“嗳……嗳～再、在那……嗯！嗯！啊——住了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向上猛撞了数，阵阵颤绞了男；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黏径涌来大兜浇，直顺着窍他孙一般，万铁匠忍得青暴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住绷着了一泡来。

前后脚了的二人呼哧带在一，万铁匠对着妙人简直又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舐，引着他伸勾勾缠缠。

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他时只让他用帮他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了些……

崔武心不在焉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带边从崔源屋里来，男人面膛脖颈气未散，前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颇多，我老万承你的！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你只说来！”

对方许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扑来满屋腥膻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将万铁匠的东西一往外引，见崔武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忘形，见你老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堆积的混浊汩汩而，一直淌到了脚踝。崔源忍羞耻低声：“我……我先去备好饭……”

“不必了！吃个！”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腥臊！胚！呸！”

崔源面惨白，如同兜被泼了一盆冰，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好的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直抖低默默忍受。

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些许激之来，轻手轻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倒，捞起扒亵便直接鲁将来。

“！——啊——呃……爹、爹……”

“你这贱……老死你！死你——”

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床，最终垂轻轻带上了门。

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拍打和掌甩在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

“好个千人的玩意儿，是来都得！喜不喜爹这么你！嗯？！说呀，说话！爹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喜爹这样我！孩儿要了……被爹爹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千人的……再使劲扭！使劲摇！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声了，只能在男人掌扇来时才呜咽声。崔杰就这样睁到天亮，终于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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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红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蠕动半天也愧于说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赏识我，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大儒四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定，握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回握住兄微凉的手，：“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中定神采所摄，眶一顿时落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笑弧，隐约有了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时得的机会。

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风土人，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细细记，行将住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收不到回信就要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

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派，崔杰从不提风餐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景。

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墙仿佛也不是那么有压迫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健，六艺恩师都愿指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指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

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里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回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你这货！他俩既已了，还不快快把你那浪松松，早该便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松了才到我等，哪有这个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拿来卖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

“扯那远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赤却神坦然，他理了理凌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来了，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了，却依然没怎么，浑上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丘饱满翘颇有，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一丝莫名媚，白皙挑，细腰丰，是一副会让人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还有人看着，就算知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浪样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伺候不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全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怀宝，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会过他的，无不对这少年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费。

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为他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

开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那吞了去，前后上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后，把着那缓缓送已着的密。本就不曾消退的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拂面，他轻吁了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也急得冒的事啜舐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