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去的绪似乎又上了。我算是怕了他,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袋里掏来:“我没丢。”
“为什么摘?”
“撬锁……没工……”我低。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看课外读,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标准的调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狼狈地垂眉:“以后不敢了。”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上了项圈。
他洗净我的,洗净那个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来。上的伤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也在重新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了,随后往我的狗里注了一些,了。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还有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和双上,抹了不少。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了,那是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度的品。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的样,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去了。
我叫顾炎夏,生在一个普通的家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他总是上气不接气地追在我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了,你们不知,他嗓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期也到了,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觉一片濡,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上了我的哥哥。
我对他产生了望。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不该有”的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望,有什么不对?
但我知,我的哥哥是个笨,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
我会拉着他一起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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