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跪,向后撅,朝前倾,只能将靠在他的。
他刚刚应该是去洗了澡,这会儿没穿,半的嚣张地挂在外面。他把我的鼻往那个地方过去,我已经忍到几乎神志不清了,只要能让我排的话,别说是,让我什么都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住了他的。
他嗤笑一声,终于拍了拍我,大发慈悲地说:“排吧。”
我哆嗦着手摸到后面,把来。
久以来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发,其实我想避开的,甚至努力夹了,但我实在憋得太久了,还是有一些排冲到了我的手上。炎夏应该看见了,不满地“啧”了一声。
但他没说什么,肚里的排连同如洪般不受控地来,我知这样一定很难看,我不敢看,只好把脸地埋他的里。咙被大的得作呕,我终于给我的泪找到了一理由。
也就半分钟,肚里渐渐排空,炎夏不发一言,将从我嘴里来,把盆端走,过了会儿又来往我肚注甘油,还顺便替我了手。就这样反复排了三回,我终于排得只剩清了,他也已经完全起。
我整张脸都是泪,还有被他来的几乎成为粘的,脑里混不清地想,他这回总该我了。
但他还是没有,他找了两个环固定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吊上了天板。我两条胳膊只能举着,他踢我的,让我把分开,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来,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右手从我两条之间穿过来,两手指准确无误地了我的。
“唔……”
我的瞬间绷,我早说过,他是很了解我的,即使不用看也能在我的上。我能觉到我的又有了抬的迹象,但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彻底起。
“炎夏……”
“该叫我什么?”
我闭上嘴,我仍然挣扎。
炎夏好像看了我的算计,冷冷笑了一声,两手指就在我的里搅合起来。人家的大概只是一个排渠,而我的则是,是用来让人的甬,他指腹在我上来回刮、撩拨,快一接着一涌上来,我连理智都要从里排去。
我不知我已经抖得不成样了,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低哑的息,就像一只发的雌兽。
炎夏的手骤然一收。
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去,在我上打转。
“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
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
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
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好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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