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被都掀了，因为是半夜，所以不开灯，反手把窗帘拉开了，让我看着自己两条白的大像个青蛙一样打开。

然后他伸手，把我还翘着的在小腹上，用手掌心慢条斯理地，又问我：“哥，你喜不喜我你？”

我“噗通”一声跪了去。

……

但我没空去思考他们的想法了。

“回……哪里……”

“是不是没想到我会现在这儿？哥哥，你真叫我好找。”

他比我，凑近的时候需要微微低，灼的鼻息在我耳边，话音暧昧又缱绻。

他把我翻过来放平了，就让我躺在我自己刚来的东西上，沾到一阵冰凉的东西，黏黏腻腻，提醒我刚才有多。

我说过，人活在世上有时候是不需要名字的，我就有很多年没喊过他名字了。

“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有了……正常的生活……你……你就不能……”

我希望能不要社死，但我觉得，我知，炎夏不会放过我。

但我里有另一本能。

“……要惩罚。”我听见我这么说。

他也很，也很，袋一一地撞在我上。

我还是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念他名字的语。

我攥着拳，用不的指甲用力掐自己手心，想要清醒一。

说完这句，他猝不及防地探手过来，准确地摸到了我的。

我那时候还有年轻人的叛逆，好面，抹不开，嘴可能比还，反问他说：“你话这么多是不是快了怕被我嘲笑故意拖延时间。”

就算、耳鸣，不受控地颤抖，我也能在别人面前保持“正常”的状态，自如地对答。

我第一次用那个觉到是他用手给我来的，我跪在床上，像条发的公狗，双打颤。

“哥哥，我知当初是爸妈赶走你，我不怪你。”

“炎夏。”我说，“你……”

“光是看到我就已经了呢，脑里在想什么啊，哥哥？”

“所以，跪。”

那是我被刻“正常”本能之前，先被炎夏一一骨血里的本能。

因为炎夏垂眸看着我。

他我承认喜被他以后，人后他就让我他喊“大哥哥”。他说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我生来就是注定挨他的，毕竟我俩尺寸真的很合，他每次用力来都能到我最舒服的。

我知答案，我不想回答。

“回家呀，回我这里。”

“好久不见，”他先开打招呼，“哥，还记得我么？”

“你也应该有正常的生活……”我说得艰难，前泛，我知，这是我过上“正常”生活的代价，这些年已经习惯了。

他的很大，从

我浑僵。

他温温柔柔地说完，一句，语气就变得森寒，像个神分裂症患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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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记得回来，就是你的错了。”

他眯起睛笑，像当年一样暧昧又恶劣。

我想伸手被他打掉，于是我只能将凑过去。从前他很喜这样训练我，自从我给他过以后，他就开始训练我用牙帮他解开上的拉链、扣，然后从边缘蹭那东西来。

我甚至有很一段时间没有自过，他不让，的时候也喜着我的手，让我习惯被他来。

“对，真聪明。”他轻轻一笑，随后肃然了面。

这是我被刻的“正常”本能。

他没动，可我知他的意思。

他问我：“哥，你喜我你么。”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不敢动，此时此刻更不敢动。

我张了张嘴，有说不话。

我庆幸我穿的是风衣，前襟还能稍作遮挡，但是思绪已经开始飘了。我们这小区侧门外的小路修得偏僻，这会儿路上只有一对侣在朝我们的方向走，我希望……

那对侣走得很近了，吃惊地看着我们。

“——但是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不知怎么的，估计是看来了，后来又买了很多别的东西，说一定要让我会到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我弟是个狠人，因为他真能忍住开了荤以后两个月没我，想着法让我找快乐。

“除了被我，你还能得来吗？这么些年不见，你这贱的，很空虚吧？”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狠狠我，结果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从我里退了去。

“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你合该跟我在一起，不是么？”他柔声问，“哥哥，错事的人，要怎么办？”

那玩意儿得像的铁，一直在。炎夏不让我碰它，直到我因为他的手指在我里成了一个壶，才把一脱，从后面了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爸妈……”

回忆到这里突然断了，因为我猛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

“正常？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是正常了，你知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