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不去了。

被解开了，一片玫瑰红的丝掉在地上，真真更加不知自己该不该抬，裙还好好地穿在上，可她的脑和都空的。

他空着的手在检查真真在app上的个人档案，林予实见此一把抢过黎方的手机，甩到一边：“你能不能别每次都临时抱佛脚？她本什么禁忌事项都没勾，完全是个外行。”

这就是开发的乐趣吧。黎方和林予实换了一个神，后者架设好手机行录像，前者慢吞吞一颗一颗解开少女衬衫的扣。

这个小妹妹看来也疯得不清。

黎方也收回了手，转而拨少女后颈上被汗黏着的发丝：“妹妹不害怕吗？没想过是两个臭烘烘的老男人来玩你吗？”

“你、你们在招募上写了的……”真真小声回答，柳枝似的腰在他指尖的挑逗中往塌陷，不住颤抖，“‘无疾病史，可提供检报告’……”

“谁玩游戏会提前查攻略啊？”黎方不满，但也不再试图拿回手机，林予实已经把答案都给他了，“妹妹有喜的位吗？我们也有不少，都消毒了的。”

真真疼得仰起，天板有窗分割的一方午后光，亮得晃。

林予实反复检查检报告，还是不太满意：“喂，你这重，这不是亚健康状态吗？”

“请挑你们喜的来……”真真动了动，尽量顺从背后人的动作，“我、我的确是新手，但我，什么都可以的……”

“呃，最近……吃的比较少，”真真瑟缩了一，坐直捂住被抚的肚，“基本，还在正常范围……”

他不意外少女在见到他后不再走开，有他和林予实的两张脸在，没几个人会选择临阵退缩，反而都会觉得自己撞大运了。

予实从放在玄关的提包里翻检报告，个人信息被涂黑了，但各项指标都正常，也没有疾病，的确符合他们的要求。

他对黎方比了个“ok”的手势。

黎方低笑：“毕竟要到公平嘛。”

真真的睛还盯着那些报告，要开这个证明可了她不少零用钱：“不、不走，我们、不是事前都沟通好了吗？”

“你是医生吗，”黎方忍不住吐槽同伙，“挑三拣四的，饿不死你。”

黎方手指转到腰侧了，还是有的，小腹也很柔，薄薄的脂肪保护着底的脏。

“我是怕她被玩死了。”林予实冷冷丢开报告，纸张散了一地，他踩着地上的文件走到了真真面前，住她的，“最后一个机会，我还没起兴致，你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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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提供一样的证明，但其他一切都是未知，要的就是这份刺激。

“是的是的。”黎方也坐到地上，贴了过来，咬住了少女的耳廓，“嗯……可以摄影、可以、和双龙也可以……”

修的手掌从衣摆探，手指一用力住了少女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