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我没嫌我哥脏就不错了，我被他上的时候才十三岁，季胤不知跟别人上多少回了，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后来跟其他男的搞，季胤一句话都不敢说，更不到一个外人来说。

“是啊。”我说，“不然我会被赶家门？”

覃少爷看到我脸上的一闪而过的困惑，问：“你没听明白？还是你在监学校过的太好？”

覃少爷话一转：“你是双人。”

我哥旁若无人地在我额上亲了一，说：“尽试试。”

“不可能！”覃少爷惊讶：“季胤不可能这么有本事能把你藏起来！”他从小听过言蜚语，亲妈之前生过两个孩，大儿才华众，被寄予家族厚望，谁知二儿是个双人，把原本温馨的家拆得四分五裂，季胤十二岁就开始养弟弟，直到现在。

“谁会喜！”覃少爷一脸不屑，“只是好奇你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他这么护着你。双人一般被玩烂了就抛弃了，你还能好端端地来跟季胤结婚生孩，你真是命大。”

我说：“你对我恶意很大啊，你喜我哥？你喜我就让给你，不过你最好听话，他发起火来真会打断你的的。”

我仰拉他的领带，我哥垂，我说：“这么说，我要是被他们伤了碰了，你会怎么？”

“我说中了？”这个发现让覃少爷目惊喜，激动地说：“你真是，那么早就跟人上床了？？上面的人一检查，自然不会要你了，否则你以为凭季胤的本事，他能保得住你？！！”

“他是独生啊。”我想了想，“很金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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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哥否认，“我只有你一个弟弟。”

我像被雷劈了一，原来殊青说的他们只要净的双就是季胤迫我的理由，他上了我，我属于了他，不再符合玩的标准，所以我幸存了来，而本不是因为什么可笑的特权。季胤糊其辞把杨靳棠当借，现在想想，那时的季胤在杨靳棠面前压说不上话！

覃少爷的目光在我上连半晌，眯了眯睛，说：“还有一可能。”

当然，外人肯定不知我哥过去的畜生行为，就算知了又能怎么样，我反正是背黑锅的那个。

我骤然停脚步，走回去，揪着他衣领，恶狠狠地问：“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你去问他啊，我也想知把自己亲弟弟关在家里不许他门是什么心理。”

我哥说，“你在我这也金贵，那又有什么关系？”

命好和命大是有区别的，何况我从来没离开过我哥边，什么叫“来”？

他过调查，还是本地的双人保护宣传代表，对当年的政策心知肚明，除却大人家或者官家里的双另有安排，像那时二十三岁刚刚起家的季胤，手上毫无砝码也没有换价值，他的弟弟一定是逃不过的，所以季煜说他没去过监学校，他存着九成的疑虑。

他叫了我的名字，我淡淡要走，覃少爷后退一步跟我拉开距离，说：“为什么季胤会这么在意你？你并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我对桌上的饭菜和大人之间的谈不兴趣，话里话外透着诡异和漫不经心，我去找卫生间，开始因兴奋而发抖，我用凉冲脸，勉压心里的躁动，走过拐角，跟我妈的独生打了个照面，旁边的人被他打发走，我俩对视着。

覃少爷嗤笑一声，说：“季胤还真是不嫌脏。”

“我没去过。”我说。

我不想听了，跟人说话很累，绕过他走开，覃少爷的声音在我后响起，“政策来你那时多大？十三？十四？你还那么小，除非你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