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季胤的衣领，“你真是有病！”

季胤抱着我的腰把我拖去然后趴上来，“骗我？”

“啊，”我说，“谁知你这么好骗。”

季胤沉沉笑了两声，叹了气。

我抓着他的发迫使他抬起，黑暗一片，看不清楚，我用脚踢他，“开灯。”

季胤掏手机打开闪光灯丢在副驾驶，车里亮起来，我看见季胤圈红红的，也了，我快忍不住笑，“说两句就哭，差不多行了啊。”

季胤说：“怎么了？你小时候哭的跟喇叭一样我都没说你。”

“我那时候才几岁。”我说，“你都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丢不丢人。”

“一会说我没本事一会说我丢人，”季胤在我肚上蹭了蹭，声音轻轻的：“这么嫌弃我。”

看来季胤在外面是真受伤了，被打击得连玩笑话都听不来了。我拎他的耳朵：“我们家是要破产了吗？”

“没有啊。”季胤有些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愁眉苦脸的什么？”我说，“一脸衰相。”

季胤说：“你是吃了炮仗？”

我呼噜了一把他的后脑勺，这样特别像星星趴我肚上，我说：“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季胤又闭嘴了，我拍了一他的，“说话！”

“痛啊。”季胤捂着，“你能不能轻。”

“谁让你装哑。”我说，“快说。”

经不住我的咄咄人，季胤不不愿地开：“他们要认你回去。”

“哦，”我摸着他的发，捻着发丝，“你觉得怎么样。”

季胤说，“我说，你们去死吧。”

“嗯，不错。”我奖励般地低亲了他一，季胤在我的浇也是学会骂脏话了，再接再厉，孺可教也。

“不过，见一面总行吧？”我思考着，“他们没见到我是不会放弃的。”

季胤说，“那我周旋这么多天不是白费了？”

“你周旋个，你周旋什么来了？”我翻了个白，“你要么现在立刻解决完我们回欧洲去，要么让我面。”

“不行。”季胤斩钉截铁，“你就在这待着。”

“我看你是吃多了。”我皱起眉，“更年期老糊涂啊你，我个面能怎么？”

季胤坐起来，严肃地说：“不需要你。”

“那你他妈就快解决啊！”我失控地吼了来：“你妈的季胤，老是真想死你啊。”

我暴地剥开季胤的衬衫，果然在他背后看见几新的淤痕，一血冲上我的脑，这回我不仅想把那些人杀了，还想把季胤也杀了。

我狠狠在那拧了一，季胤立疼得鼻不是鼻睛不是睛，他都这样了还能起来，我踩上去，季胤又是浑一抖。

“错了没有？！”我说。

“我没错。”季胤咬着牙说。

我更气了，踩得更用力，季胤抓住我的脚踝：“季煜！”

我扇了他一耳光，“为什么不让我知？！”

这一掌应该对季胤来说不痛不，因为我发现他更了，妈的，季胤就是死犟，不肯说，我扑倒他，把季胤压在，两只手拢着他脖，“你不说我现在就掐死你。”

“季煜！”季胤还是只叫我名字，他心底里清楚我对他不什么来，所以任由我打他骂他，我气地松开手，季胤以为我消气了，一秒我开始狂扇自己掌，季胤赶拥住我，我的病犯了，脑海里不断闪过各血腥场面，我像在沙漠里徒步的人渴望一样渴望上的疼痛，但季胤死死控制着我，他以为阻止了我走向毁灭，其实是断绝了我生还的可能，让我的心犹如蚂蚁啃。

“你打我好不好？”季胤急了汗，焦急的吻我亲我，“哥错了，我错了，我认错，好不好？”

“我好难受……”我的血里好像真的有蚂蚁在爬，好，好痛，我举起手：“哥，用刀把他放来，快，我要被他吃空了……”

“小煜，听我说，”季胤和我拥抱着，像拍小孩一样拍我的后背，“里面什么都没有，健健康康的，听话。”

这时候什么柔意我都接受不了，听在耳朵里像针扎，我烈挣扎起来，季胤险些抱不住我，到了这个地步，季胤才肯回答之前的那个问题。

他说：“你六岁那会儿最听童话故事，还记得吗？”

我耳朵翁鸣，像在面，我捂着耳朵甩了甩，想听清晰一，季胤无奈地把我的手安放好，对着我的耳朵说：“有一个故事是，公主被恶龙抓走了，很多王想救她，但都死在了路上，只有一个王打败了恶龙，最后和公主一起幸福满的生活。还记得吗？”

我，季胤继续说：“有天晚上你问我，你的王在哪里，我说你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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