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么，这是要给你清理，免得日后伺候大人们的时候污了大人们的。你趁早习惯，日后这是要天天都的。”

第二日清晨，教习嬷嬷早早的来到了女孩们的房中，开始了新一天的调教。林元兮被换上了一轻透的白纱衫，前后均开着叉，前侧开到，后侧开到腰间，未着寸缕。

廊上的女孩渐渐多了起来，由各自

教习嬷嬷拿一绳，末端系着两个木夹，用那夹咬上了林元兮一左一右两个，牵着她往廊上走去。林元兮的前襟因为绳支撑而大大的敞开，一对，后的两片布料随着走动向两侧分开，可见女孩修的玉和饱满的，诱惑十足。

“哎哎，你们看她的，是不是了啊，哈哈哈哈，撅着跟母狗一样，等着挨吗？”

“不是这样跪的，分开，腰塌去，压在地面上。”教习嬷嬷拿着竹条在了林元兮的上，“撅！这个动作就今天教这一次，以后跪或者受罚都用这个姿势。”

林元兮毕竟还是闺阁女儿，王氏早亡，家中也无女辈跟她细讲床帏秘事。竟不知此竟然也可与男合，后又疼又涨，她怕生招来更多责罚，只好死死咬住尖。

这还不算完，教习嬷嬷又拿了一个形匣，里面装着细不一的玉。

说罢，拿起最细的一，林若兰细的。又拿一条绸带穿过玉末端的小孔，系在女孩的腰间。又吩咐负责伺候林元兮的侍女取来教坊司特质的膏抹在女孩的上，每日半个时辰，可确保这一对又大又细。

待一切折腾完毕，林元兮被放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双分开被绑在两边的床上，侍女退房间轻轻掩上了房门。林元兮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着异让她觉得屈辱又不习惯，床上铺着毯，毯上的私有若无的扫过小，让她有一丝酸胀难耐，双上传来的阵阵灼让人想要用手抓挠一那的。林元兮对自己的陌生反应到羞耻，想到今天在教坊司所经历的一切，一阵酸涩涌上心，泪无声地了来。

经过对林若兰的一番敲打，新来的女孩再也不敢造次，被各自的教习嬷嬷带去调教，并给每个人分了一个婢女照顾生活起居。

“……”

林元兮垂首跟着嬷嬷了一间屋，屋纱幔环绕，低错落的灯架上燃着红烛，将屋照得宛若白昼。

“了咱们教坊司，不挨吗，只是可惜我们不是当官的，不然真他娘的想这个小婊。”

连份不如她的官家小都不放过，没想到也有被扒光衣服打的一天。”

“是啊，是啊，现在还不如我们呢，我要是被男人看光了，真是不想活了。”

林如玥那边也是相似的光景，桂嬷嬷觉得她年龄尚小，可以先养个半年再去接客，只是该受的调教一样不能少，该学的东西现在也要跟着一起学。林如玥本以为自己熬到了及笄就能嫁人摆脱在相府受人欺压的日，不曾想如今的境更为艰难，不知此生还有没有机会与自己的生母相见。

一盏茶的功夫过了，嬷嬷才允许林元兮了，此时林元兮已经满脸通红，鬓边的发被汗打，贴在脸上。

“给你用哪一个好呢？先来试试你的小。”嬷嬷将一手指了女孩翘起的间，“如此狭小，如何能侍奉得好男人的大。先用个最小的吧，以后得加调教着，万不能扫了大人们的兴致。”

“这县主的就是不不一样啊，这么大，老真想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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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兰听着院丫鬟小厮的议论声又羞又气，但想到嬷嬷的警告到底没敢声，讲脸隐发中，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神。

林元兮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调整好，后一阵重的香飘来。教习嬷嬷将一瓶装满了鲜的瓶从盒里拿，命小丫细细地涂在了林元兮周围，又取了一段羊，往那隐秘探去。

林元兮被刺激的一阵瑟缩。

“跪！”不待林元兮站定，嬷嬷转一声厉斥，女孩恭敬地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