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教坊司，是官家的地界儿。里面姑娘大多是罪臣之女，曾经的门贵女到了这里都一样，一双玉臂千人枕，一朱万人尝，什么份地位、嫡庶尊卑通通化作云烟。

相府倒台牵连了不少林铮的党羽，被抄家放的不仅仅只有林家，因而同批教坊司的除了林家妹三人还有不少其余的名门闺秀。

教坊司的事桂嬷嬷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们，这一次的颜真的不错，尤其是相府来的三位，那样貌和气度，确实不同一般。但是越是官家的女儿越是不好教，常年居位免不得心气傲，不好摆布，得抓个不服教的好好杀儆猴一般，压一压这群贵女上的傲气。

“各位姑娘们，你们到了这来呢，从前的事就给我通通忘了，只当自己死了重新活了一遍。咱们教坊司，与普通的青楼可不一样，来这的爷们，可都是有着官职的大人。大人们来寻乐，咱们必须给侍奉好了。”

桂嬷嬷端起一盏茶喝了一，继续：“打今儿起，都把你们官家小的派给我收一收，要记住你们是侍候人的。你们从前也是学过诗书礼乐的，如今也不能落，有的大人想要来这风月之地找个红颜知己，你们要能说的上话。同时，坊里的师傅也会重新教你们乐歌舞，可能与你们从前学的不大相同，这些个歌舞都是为了取悦男人们的。谁要是表现好，嬷嬷我也不是个不疼人的，从前你们在府上什么吃穿用度，在我这坊里一样供得起。当然，谁要是奉违，给我得罪了人，我也要让你们这群小贱蹄知厉害！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女孩儿们早已被嬷嬷这一连串的话吓破了胆，低应声。

桂嬷嬷巡视了一圈，瞧着林元兮相貌最是众，段也生的极好，蛇腰削肩膀，前襟鼓鼓，饱满，是个魁的料。旁边的林若兰虽说样貌逊了些，但却是珠圆玉，肤白胜雪，有些个大人就喜丰腴些的，也是不错。再边上的林如玥年纪尚小，眉目还未张开，但是也能看来是个清秀样貌，尤其是她瘦弱的段似弱柳扶风，活脱脱一个病人。

桂嬷嬷决定先敲打敲打这三人。

“林元兮，林若兰，林如玥。”

“罪女在。”

“以后你们的本名就不需要再用了，就自称兮、兰和玥吧。而且自称也不能用我，要以你们的新名字自称，听明白了吗？”

“兮，兰，玥明白。”林家三女虽有不甘，但形势迫人，也只能羞愤应声。

桂嬷嬷满意的，又提了其他的女孩，于是叫了几个人来，准备检查女孩们的。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坐在地上把分开，把你们的都来。”

女孩们听闻，一个个面迟疑，但人在屋檐，也不得不低。只能羞愤死地解着自己衣裳，直到雪白的胴。

桂嬷嬷用藤条打在女孩的间，细的肤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很快就泛起了红痕。“分开些，遮什么遮，以后伺候大人的时候难也要这般遮遮掩掩？”

女孩们门大开地坐在地上，从未示于人前的羞暴在空气中，有的已经低低地哭了声。

刚来的几个人在女孩们面前站定，一人将手覆在女孩的双上，一人将手指探女孩的中，还有一人在旁记录。

“此女双柔有弹，虽是发育良好，但爷们偏大的，需要敷上膏药调理。小致灼，难得的是里面沟壑层层，一碰就，是个。贞洁尚在，记为上品。”

林元兮听着验嬷嬷对自己的评，涨红了双脸。纵使从前在相府并不受重视，但门也是要帷帽遮脸，纱巾覆面的。从未被人评论足过，更何况是如此私密之。如今只是刚开始便已觉得如在火上炙烤，以后的日恐怕还要艰难数倍，可要怎么熬去。犯官之后自杀是重罪，会累及亲人，自己还有弟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检查到林若兰时，她却断然不肯。昔日的贵女家中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已是一忍再忍，怎能让那些自己素日里看都不会看一的卑贱之人碰自己的。林若兰扭动着挣扎：“放肆！我是柔则县主，你们岂敢无礼！”

“县主？你还当自己是相府嫡女呢？你现在只是一个低贱的官，敞开了等着被送到男人的挨。”桂嬷嬷一掌甩到林若兰的脸上，“少给我在这摆什么小架，贱的小娼妇。既然兰记不得我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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