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圈里也是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也被迫拉神坛,掉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望,迎合男人的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他也能泰然之。
纵然知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地持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去自己收拾一,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中盛满的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了话外之音。他知,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沙沙的声响。
屋则灯火通明,暗红的地毯铺满了地面,给这夜更添得几分旖旎暧昧。
虽已是秋,寒意一日更甚一日,但屋里却一直保持着日的温。因此奥德赛沐浴过后,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便迈步走了来。
随着奥德赛踏屋中的一刹那,角落里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只见从角落的影中爬来一个浑赤的oga,脖上系着的黑项圈明晃晃地表明他的所属关系,而铃铛声则是从他尖上传来的。一对银铃铛的夹缀其上,小巧致,随着oga的爬动发规律的声音。
只见他爬到奥德赛跟前,俯低在男人的脚背上轻轻落一吻:“主人。”
奥德赛低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oga,嗯了一声,然后转走到沙发上坐了来,斜倚在扶手上,翘着二郎喝。
oga随其后爬了过去,再次跪在了男人跟前,等候着男人的吩咐。
奥德赛瞟了oga一,翘起的那只脚冲oga微微抬了抬。
oga会意地捧起男人的那只脚,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随后开始慢慢亲吻。从脚跟、脚底、脚背到脚趾,oga细细地用嘴描摹,他微微闭着,虔诚地好像在向神明祷告。
奥德赛看着这旖旎的一幕,突然用脚趾蹭了蹭oga的嘴,随后把脚趾了oga的嘴里。
oga一顿,随即知识趣地开始了起来。如同小刷一般灵活地在男人的脚趾间游走,轻轻扫过每一寸肤,留晶亮的痕。
所幸奥德赛刚沐浴完,只有皂角的淡淡香气,纵然是侍奉男人的脚,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oga知,即便男人没沐浴的时候要求自己这么,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吃得津津有味的oga,奥德赛嘲地笑了一声,随即把脚了来,从一旁拿起一本书,大金刀地往后一靠:“过来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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