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男人晚饭前,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跪着就好,不用被里的玩,也不需要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奥德赛考虑到oga的况,很“贴心”地允许他坐在桌旁陪自己一同用餐。莱纳知,这其实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罢了。的依旧没有,虽然不再震动,但仍牢牢地堵住满肚的使其不能。如今还浅浅有个尾端卡在,可如果坐在椅上,那势必会被直直地到,纵然是坐着,比跪着还要难受。
但莱纳依旧服从者男人的命令,规矩地坐在了男人旁边的椅上,甚至还主动帮男人斟酒布菜,殷勤周到地伺候着。很明显,男人对这态度很是受用,看着如此乖顺的莱纳,奥德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平平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饭后奥德赛带着莱纳在小客厅略微休息了片刻,随后,奥德赛似是想起了什么,踢了踢脚边的莱纳:“刚刚忘记带你去厕所了,走,现在主人带你去。”
如今外面的天已然完全黑了来,再想像早上那般带着莱纳去后院园遛一圈显然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奥德赛直接领着莱纳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同样以冷调为主,但毕竟是少将的府邸,装潢再怎么低调也现奢华之。
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了淋浴间,说:“外面太晚了,不适合带你去方便,你就在这里吧。”
明明淋浴间外面就有桶,但男人却不让oga使用。毕竟小母狗如何会使用桶呢?如果无法门,不住自己的小母狗也只会随意地在地上。
对于男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oga都是忠诚的执行者。于是oga跪在地上,不断地呼收缩括约肌,一把后的慢慢排。最后随着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大量的混合着、溅而,如同关不上的龙,淅淅沥沥地了一地。与此同时,oga前端的也在此时淌了,与后不断涌的混杂在一起,在oga的地上留一大滩肮脏的渍。
看着oga依旧滴滴答答着七八糟的的,男人似是嫌弃:“真脏。”说着,男人解开了链,“主人来给你冲冲。”
接着,男人将对准了跪在一片狼籍中的oga,淡黄的如枪般滋而。大量的带着劲的力打在oga的脸上、上,沿着姣好的面线条落,经鼻梁、嘴和颌,划过锁骨和膛,顺着劲瘦的腰如瀑布般。
等男人放完,oga浑上都被浇透了,好似用男人的洗了个澡,鼻间充斥着全是腥臊之气。他整个人浸泡在肮脏的中,好似地狱开的妖冶之,靡而堕落。
但即使是被如此作践,被男人用指着了满脸满,oga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眸,一副极其恭顺的模样,像一个合格的,任由主人将其当作的盆和便肆意使用,以伺候好男人的望作为自己生活全的责任和义务。
若是一个从小被卖到不堪的境地、被洗脑被调教来的,能到如此份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oga不是这样的。他是希尔顿公爵家唯一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金尊玉贵地养来的,即使在贵族圈里也是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也被迫拉神坛,掉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望,迎合男人的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他也能泰然之。
纵然知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地持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去自己收拾一,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中盛满的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了话外之音。他知,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沙沙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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