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个僻静的座位。”
奥德赛叠着双,抬起一只手挠了挠莱纳的:“这里一样能看投影,我就不去了。隶还没调教好,带去给我丢人。”
迈尔打量了一跪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莱纳,扫过那张艳丽的脸时,心中依旧闪过惊艳之,一如当时在拍卖会场上的觉。但他明白莱纳已被奥德赛买走,注定与自己无缘,于是迈尔压了心的悸动,提议:“如果哥你同意的话,不如把他留在我这儿几天,让我这里的级调教师好好教教他,等教好了我把人给你送回去。”如果奥德赛同意的话,自己还能顺便多看几天人,一举两得。
奥德赛觑了迈尔一,就迈尔那儿小心思,全都明晃晃写在了脸上。奥德赛微微皱眉,摆了摆手:“不用。我要亲自调教。”
迈尔走后,奥德赛大金刀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扳过莱纳的脸颊,细细打量,声音低沉:“你这张脸,还真是勾人。”
说完,奥德赛打开了投影,淡淡,“正好一会儿有表演,跟着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的。”
虽然是虚拟投影,但却是采用了3d立成像,而且画质极其细腻,与亲临现场观看的效果几乎一般无二。表演上开始,如今台上是俱乐的工作人员正在表演前的最后准备,包括检查设备,准备等等。
只见他们从台搬上来两银的钢,分别竖立在舞台的左侧和右侧的位置上,在两钢中间则系了一绷直的麻绳,离地面大概有半人多。同时还准备了垫、一个小立柜等等东西。
很快,随着灯光乍亮,一名光鲜亮丽的少年缓缓登场。少年看年龄不过二十左右,量纤细,肤如凝脂,一双桃顾盼生辉,端得就是艳丽无双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只见他一登场,面的观众便发阵阵喊叫,夹杂着许多的哨声。少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弯了弯眉,俏地眨了眨。
主持人适时地开始介绍:“光的常客们想必都认识他,没错!他就是夜莺,是我们光人气最的牌,今天将由他为大家献上一段表演助兴,希望来宾们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主持人退后,夜莺妩媚地笑了笑,抬手一打响指,音乐随之而起。爵士乐节奏活泼烈,现场的氛围一就被调动了起来。夜莺用桃向台夹了夹,随着音乐开始舞,扭腰摆,动作暧昧,姣好畅的线条暴无疑。
莱纳本以为就是一场献舞,只不过暗示的意味重了些而已,却不想随着夜莺一个轻盈的转,他抬手脱去了上的黑夹克,远远地甩到了台。接着就是,衬衣,最后连也脱了来,轻笑一声甩到了台,引发了台一阵剧烈的动。
然而这并不是终结,一丝不挂的夜莺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大开大合地随着音乐行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是赤地挑逗,引得台发阵阵的调笑。夜莺并不予理会,再一次转后,舞步轻盈地绕到了台上矗立的一银钢,纤纤玉手轻轻抚摸过钢的外表,好似在抚摸人的脸颊。
接着,他一个借力轻轻一跃,整个人凭借手臂和腰的力量横挂在了钢中间的位置上,开始合着音乐悬空行舞蹈,各火辣而勾人的动作,间隐秘之甚至因此而若隐若现,哪怕仅仅是虚拟投影,也能到香艳至极。
这是莱纳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的表演,整个人被完全震惊了。少年在台上的两钢之间旋转游走,好似一只灵巧的鸟儿在丛林间玩耍游戏。
但这究竟不是静好的丛林,而是靡的声场。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暴自己的任人观赏取乐,驾轻就熟地应对着不怀好意的调笑,这完全冲击到了莱纳的认知。他不知少年心中作何思量,但他瞪大了双,中混合着不甘、愤怒、怜悯等等各绪。
很快,夜莺有些累了,在一个优的落地中结束了献舞。但这却并不代表表演的结束。
只见他跨坐在了半人麻绳的一端,绷直的麻绳被压得微微弯曲,也因此狠狠地勒了夜莺的中。夜莺稍微息了一,便开始微微前后摆动腰肢,来回磨蹭。
粝的麻绳带着刺在他的来回,本就在刚刚一番激舞中半的玉很快便完全起。莱纳这才注意到,夜莺的并没有袋,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般的阜。原来夜莺竟是一个罕见的双oga。
随着夜莺的来回磨蹭,似乎也被调动了起来,原本如玉的小脸面带红,也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夜莺双手搓着自己的尖,开始沿着麻绳缓缓向前走,如儿拳般硕大的绳结依次划过和,喂了早已溢的里。
夜莺仰起发一声短促的,不敢多停留,很快又把那颗绳结吐。吐的绳结过会,再次喂后里。等绳结终于划过得见天日,表面早已被完全打,原本直的细小刺饱了驯服地贴在绳结表面,在舞台灯光的照耀泛着晶莹的光泽。
两钢之间的距离虽然不远,却足足有十余个这样的绳结。夜莺如法炮制,将它们一个个喂自己的里,用自己的对它们行修饰和打磨。等夜莺终于走到另一钢时,因为中间了两次,力早已消耗了大半,整绳也都披上了一层光。
夜莺在台众人的戏谑和哄笑中缓缓从麻绳上站起,坐在了准备多时的垫上。他冲着台中央,双呈型分开在两侧,将香艳旖旎的景象彻底暴在众人面前。
阜是被麻绳磨得一片通红,尤其是两片已然成了殷红,甚至微微有些胀,可见刚刚收到了怎样的苛责。但豁着小指大小的却仿佛一般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染得整个阜都是一片晶莹的光,甚至连后也不断收缩着,仿佛蠕动的小嘴儿,叫嚣着把什么东西狠狠地去填满、占有,好好教训一这两只不知廉耻的才好。
而夜莺也明显这么了。
只见他从一旁的小立柜中拿两只硕大的,有儿臂般壮。这型号让它们看起来不像是调玩,而更像是一刑。夜莺却不以为意,将它们捧在手中挨个后,便伸手剥开厚的,将分别和后中,仅留了一小截尾端在之外。而后,他摸索到了放在一旁的遥控,了开关。
随着夜莺发一阵甜腻而短促的,只见中的两飞快地颤动起来,坐得较近的观众甚至隐约能听到达运转的嗡嗡声,可想而知里面的被蹂躏成了什么模样。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适应过最初的快后,夜莺呜咽着伸手,握住在和后中的尾端,开始不断送起来。
随着越来越快,夜莺的也愈发亢婉转,听得人酥到骨里。那纤瘦莹白的腰肢也扑簌簌地颤抖着,圆饱满的雪不住地左右摇晃,浪的模样只怕圣人看了也难以自持。
所以很显然,在这个声场中沉沦的不止是夜莺一个。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台很快传来了阵阵哨声和调笑声。
“小母狗,得你不?这么喜,改天哥哥请你吃大。”
“小货得都来了,看来这个货很喜前后都被满的觉啊。”
“次我和好哥们一起来你,哥哥们带你玩双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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