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最后的持,让他真正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份。
一瞬,莱纳眸蓦然睁大,被假满的中溢了一声浅浅的。
原来男人就着莱纳这个姿势,将手指了莱纳的后里开始缓缓起来,并且次次都恶劣地戳到莱纳的前列,指尖在上面灵活地搔刮,当作玩一样把玩。
直接从传来的刺激得莱纳息逐渐重起来,脸上也渐渐染上一层薄红。莱纳意识想咬住嘴,牙尖却刺了假里。嘴被行撑开让莱纳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可能压低嗓音,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发混不清的。
等男人终于手指时,莱纳的后已经彻底透了,并且随着男人的发噗嗤噗嗤的声。男人的手指上更是挂着许多,甚至还拉着的银丝,摇摇晃晃地连接着那。
对此,男人只是不甚在意地在oga光翘的上随意地蹭了蹭,羞辱:“一假而已,得这么有觉?”
“现在把它去,自己动。”
莱纳平复了一呼,息着转过,面向奥德赛跪立起来。那被得漉漉的假则被重新矗立在,饱满圆的端直指刚刚被男人把玩开拓过的。
莱纳眸垂敛,对准了假缓缓坐了去。这跟假的尺寸虽不及奥德赛,但表面上缀满的凸起也很是熬人。莱纳眉微蹙,终究是把它完全吞吃了去,只余尾端的袋分抵在上。
而他堪堪坐,尚未适应的这,端坐在上的alpha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动开关,引得莱纳发一声闷哼。那假在速地震动着,表面密密麻麻的凸起恰到好地照顾到了上的每一,一阵阵酥麻的快如般一浪又一浪地袭来。
看着跪坐在地上,着假却一动不动的莱纳,奥德赛明知是什么况却仍恶劣地促:“快,自己动。”
莱纳缓过劲后,咬了咬牙,开始就着跪立的姿势摆动腰上起伏。速震动的假随着他的动作在那中,发嗡嗡的电动声和噗嗤噗嗤的声。
奥德赛则当真如同看表演的看客一般,甚至还自己斟了一杯红酒,时不时浅饮几,然后偶尔评几句。
“这个姿势看不清楚。看到刚刚夜莺怎么表演的吗?坐在地上,分开,你用手握着它动。”
莱纳顿了一,伏在地上的双手地抠了地毯里。在奥德赛的再次促,莱纳终于还是动了。他就着在里的假变换了姿势,缓缓坐在了地上,劲瘦白皙的双呈型分开在两侧,将双间的风光尽数展现在alpha的面前。
oga的玉粉白,因为刚刚这一系列的刺激,如今已经完全起。后则着一尺寸可观的假,仅了一个形状的底座在外面,撑了一个嫣红的。而oga本人也因为这羞耻的姿势,浑覆上一层淡淡的粉,尾更是浮现两抹绯红,勾人魂魄。
在奥德赛的命令,oga握住假的底座,开始一一,地捣。
“另一个手也别闲着,拧自己的。”
“再快一些,往你的上撞。”
“很舒服吧,叫来,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坐在地上的oga沉默地执行着这些秽的指令,让他拧就拧,让他摸就摸,让他后就后。只有在声音上,莱纳死死地咬牙关,至多只有几声闷哼,见着嘴都被咬了斑斑血痕,那些放销魂的叫床是一声也没有。
奥德赛看着莱纳,眸微冷。他把假的震动猛然推到了最档,只见坐在地上的oga发一声闷哼,浑剧烈地颤抖着,生生被这烈的刺激送上了。oga像一只濒死的白鸟,地扬起了脖颈,间的也了一白浊。
看着之后坐在地上息的莱纳,奥德赛抬脚踢了踢oga疲来的玉,嘲:“这不是很有觉吗,装什么贞烈呢。”
奥德赛抬手,仍在oga后中速运转的假,远远地扔到了一旁,淡淡:“刚刚你的表现让我很不开心。”
“既然你不喜那个玩,那就不用它了。”
说着,奥德赛拿一个小瓶,拨开瓶盖怼在莱纳鼻,迫莱纳了好几,这才将瓶收起,重新端坐在沙发上:“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亲自陪你玩。”
甜腻的气息窜莱纳的鼻腔,莱纳明知不好却反抗不了,被迫了好几。这半个多月来一直沉默乖顺的他蓦然撕去了伪装的表,抬眸狠狠地瞪向奥德赛,中带着不可置信和难以遮掩的恨意。
就是这个神,和刺杀自己那晚一般无二。
奥德赛嗤笑了一声,“这就装不去了?这么沉不住气,可不是希尔顿家该有的作风。”
在这况提及希尔顿家族,如同在莱纳脸上扇了几个耳光一样难堪。这半个月来自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其中不足为外人的心煎熬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于是莱纳冷笑:“就凭你,也提希尔顿家族的名字?”
被怼的奥德赛对上莱纳带火的目光:“很好。”说着,他躯微微前探,在莱纳耳边低语,恶劣的语气仿佛鬼的呢喃:“那我等你一会儿求着我上你,兰伯特少爷。”
很快,药效便发作了。这回仅仅是剂,不像上回审讯时用的专门的军oga诱导剂,让人迅速陷发期的,变成理智全无只知的雌兽。这剂虽然也有类似的效果,但药效却改了许多,只会现假发的症状,却不会真正发期;会挑起人的,却不会使人理智全无。
但莱纳宁可它是oga诱导剂。在理智尚存的况清晰地受着自己的变化,莱纳只觉得难堪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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