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赛再次甩了一鞭调整力,然后鞭梢准地吻过莱纳前的茱萸。还未等莱纳反应过来,法的,于是伸一只手住莱纳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忍着儿,不许咬。”
说完,奥德赛便开始快速地腰动作,紫红的大如打桩般在莱纳的嘴里快速,把腔当作后一样使用,行最后的冲刺,嘴里时不时因为舒而发的息。
莱纳却觉得十分难受。男人的因着冲刺的力撞到了更的地方,引发了一阵阵连续不断的呕反应,却无法吐。只有过多的涎因为无法吞咽,随着的间隙从嘴角,拉的银丝。到最时,莱纳的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的,密的扎在莱纳的脸上,甚至让莱纳觉得无法呼。窒息引发的本能挣扎让莱纳不停捶打着男人的双,却不能撼动在自己中作恶的男人半分。
过了几分钟,奥德赛把莱纳的脑袋死死地压在,抵在最开始。稠的一打在上,莱纳被迫大地吞咽着,腥咸的味在腔中弥漫。
许久,男人完退了去,莱纳忍不住呛咳起来,尚未来得及咽去的白浊从嘴角,沿着颌星星滴落到前。
奥德赛只是瞥了莱纳一,淡淡:“以后记得全咽去,若是不小心到了外面,你就给我净。现在,过来像刚才那样给我,清理净。”
莱纳伏在地上,握拳动作的遮掩,手指甲已经不知不觉狠狠抠手心里。但他终究没说什么,抬手抹去嘴角溢的,在男人的注视重新把那半却依旧硕大的纳中。
淡粉的轻轻从抿到,生涩地绕着过每一寸肤,最后净了中的余。
奥德赛只是大金刀地坐在那里指导并享受着莱纳的服务,最后像是对待一般奖励地摸了摸莱纳的发:“得不错。”
莱纳伺候着奥德赛把穿好,男人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莱纳却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带着一的鞭痕和星星的斑。一脸餍足的奥德赛站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今天先到这里,你以后仍住在之前二楼的房间。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三公您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宅了,公爵很想念公,所以特地派老前来探望,给公送来些东西。公您若是得空,公爵也希望您能回去看看。”
奥德赛靠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一手随意地搭在上,斜睨着站在面前的中年家:“我知了,东西我收,没别的事,您就请回吧。”
中年家没想到奥德赛这么不留面,直接就要送客,赶赔笑:“三公刚从前线回来,公爵很关心您。虽是备了些东西,但只怕不周全。公爵想差老问问您这里还有什么缺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公爵府派人给您送来。”
奥德赛嗤笑一声:“论军阶,我现在有了少将军衔,论份,我现在也是个伯爵。且不说军置办的很是齐全,就算缺什么,我也能自己安置。若是公爵实在这么闲,不如多心思提提我那两个兄,我这里就不劳公爵费心了。”
接连遭了两次回怼的家依旧挂着满脸笑容,补充:“是,公您说的是,是老我措辞不周了。只是若公想要些个稀罕,有时只怕不是钱和地位能解决的,还得时间去慢慢找寻,或许才能找到合适的。若公想要些个什么稀罕,也可以和老说,公爵府这边也帮忙留心一。”
奥德赛似是垂目看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听到家的话,他饶有兴趣地抬看向家:“看来公爵那边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我猜猜,是不是听说我从边星拍卖会上买回来一个oga,然后金屋藏?”
奥德赛突然打了直球,家反而有些措手不及,解释:“公您知,公爵的际是多的,有时自然也会或多或少听到一些传闻,但公爵自然还是相信公的。”
奥德赛往后一靠,双手搭在扶手上:“如果是为了这事儿那我就直说,不用猜,是真的。迈尔那小拉我去拍卖会,我看中了一个oga就买了回来。这钱全是我账上的,没公爵他一分,有什么问题吗?”
家赶赔笑:“没有,您误会了,公爵不是这个意思。公爵是担心这个oga份低贱、来路不明,怕是伺候不好您。您若是边想要几个伺候的人,只和老说,公爵府那边给您挑选几个懂事的送过来。”
奥德赛瞟了家一:“不必麻烦了。这个我看着喜,这几天伺候来也是乖巧懂事,我有他一个就足够了,边人太多了我嫌烦。”
家似乎还想补充几句:“可这个oga来路不明,您份贵重,边留这样的人怕是不合适。”
奥德赛也不抬,淡淡:“他的份我已经查过了,无非是个平民家的孩,家里太贫困所以把他卖了,谈不上来路不明。我自己挑的人,心里自然有数,若是旁人替我挑,只怕反而混来一些心怀叵测之辈。您说是吧?”
说着,奥德赛似乎微微蹙了眉,不容家再分说,摆手:“我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忙,您若是没事便回去吧。”
看着家离去的背影,奥德赛冷笑。无非是公爵看自己凭借军功权势日胜,已经渐渐脱离了他这个父亲的掌控,心有不甘,想要安几个人在自己边监视自己。亲父之间猜忌如此,也当真是好笑。
不过也难说,毕竟这么多年来相较于儿,公爵更多地只是把奥德赛看作是一个好用的棋和工而已。以至于为了这个好用的工,可以把作为私生的自己堂堂正正接公爵府,挂在公爵夫人名;可以把自己的亲生母亲行禁在公爵府,并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后净利落地理掉。
想到幼年期间自己在公爵府里受的白和折磨,想到自己母亲最后癫狂的模样和被拖去的惨状,奥德赛中一片翳,轻呵了一声,脚踢了踢前的人:“听到了?”
原来,在宽大的办公桌竟然藏着一个人。一个oga赤地跪在男人间,低垂着眸并不说话。
莱纳知奥德赛是故意的。虽然自己和男人签了契约,但那是别无选择,并不是真的信任奥德赛,奥德赛自然也清楚这一。因此家来的时候,奥德赛命令自己以这羞耻的姿态藏在办公桌,将二人的对话全听了去。
奥德赛看着敛眸不语的莱纳,抬手摸了摸oga的脖颈,眸转:“我说过,会为你提供庇护。如今我到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窗外光明媚,透过玻璃照屋,洋洋地让人心愉悦。
奥德赛慵懒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书。若是觉得渴,便从一旁的茶几上取一杯温度正好的香茶,浅饮几后再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正常,如果忽视那个“茶几”的话。
原本的茶几被放到了角落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赤的少年。他脖上系着一个革项圈,从项圈前端的中央分两条银的锁链,两条锁链的另一端则分别扣在一个弧形木质托盘外弧侧的两角,托盘的弧侧则正好卡在少年的腰,系在弧侧两角的革带绕过少年劲瘦的腰肢在其背后打了个结,将其牢牢固定在这个位置上。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沏好的绿茶,茶壶旁边放着与之的茶杯。
少年正是莱纳。每当奥德赛要取茶杯时,莱纳便拿起茶壶倒一杯茶,男人便总能喝到温度适宜的茶。喝完后男人把茶杯放回来,莱纳便站在这里观察着男人的行为,等待着一次的动作。
若单单是这样,其实倒算得上是件轻松的活计。但能想这趣味的人,又怎么会放弃对“茶几”本的琢磨呢。
男人看书看到兴味之,便很自然地抬手,把玩oga致秀气的,时而轻轻动,时而搔过,时而把玩袋,有时甚至会轻轻抠脆弱的孔。
在男人恶劣地玩,莱纳终究还是起了。淡粉的起后手更佳,像一玉杵,让男人愈发不释手。
莱纳只觉得小腹发酸,一阵阵酥麻的快如般自遍全,却并不激烈,而是和缓潺潺,一在的每一个角落里逐渐积累,让每一个细胞都如同浸泡在温泉中一般舒。
但这是莱纳最痛恨的觉。他宁可奥德赛暴地对待他,像一个发工一样地使用他,通过疼痛和屈辱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场易的本质,而不是在男人的手被迫沉沦,成为的俘虏。
神上的清醒,是这可笑的境地,莱纳最后的持。
所以伴随着阵阵袭来的快,莱纳咬了牙关,脑中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告诫自己,行抵抗着上的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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