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享受了十几分钟，张扬的手，也不再只满足于攥着两团柔。

他开始逐渐往探，指尖卡制服的边缘，尝试伸晏书文的里。

“还在上课…！”，晏书文夹了，不让他的手摸到那片小森林，明明脸似发烧又似酒醉，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定。

只是，依旧小声得只能让她和张扬两人听到。

“只要我想，我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你。”，张扬微微低，轻轻挲少女额前的发丝，语气暧昧，却饱威胁。

他当然知还在上课，要不是还在上课，现在两人到了哪一步，可就不好说了。

“你有癖吗？”，晏书文实在受不了这个满脑都是的家伙，他是不是真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一把自己的雄风才肯罢休？

可没想到，听完她的话，张扬的回答不是厚着脸的接着耍氓，而是神认真、认真得让她有些不寒而栗——“我从生来，就只是为了满足望而活，你在乎的所有旁人，在我中、都和蝼蚁一样命贱。”

盯着他的睛，晏书文的呼微微一滞，她差忘了，张扬从来不是正常人，她所担忧的、在意的、害怕的，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甚至，还只是让他兴奋的添加剂罢了。

不过，说完这句话，张扬又微微勾起嘴角，抬起空闲的右手，轻轻挲她的脸颊，“——你被我的时候，这张脸上的每个细节，我都想分享给所有人看…你猜猜，就这一个教室里，会有多少人因为看你被而起？”

周围的一切嘈杂，在这几秒中仿佛突然停止，晏书文的里只能看见在她面前放大的张扬的脸。

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她一直对张扬有怯意，一个能光明正大走她的家里、她的房间，将她压在狠狠贯穿的家伙，即便如何撑，对现在的她来说，面对张扬的绪，除了厌恶之外，更多的是恐惧。

她不到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他为所为，也不到和他破釜沉舟顽抗到底，所以只能半推半就，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也是试探自己的底线。

沉默了一会，晏书文缓缓分开双，垂睫。

张扬也顺理成章的把手探她的里，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片。

她的有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包括她自己，所以他也懒得调侃她的质，粝的指腹在蹭上足够多的后，缓缓搓起少女脆弱的。

默默浏览课本的晏书文有些坐不住，她不想柔柔弱弱的靠在张扬上，但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克制的，只好借桌面撑着上，盯着课本的视线有些涣散，甩了甩之后，迫自己一个字一个字记要背诵的容。

原本柔的，在张扬的逐渐胀变，的，凑近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

张扬就看她忍耐又不自觉陷愉悦的表，他的帐篷早就竖立起来了，要不是谅她脸太薄，他真有可能直接压着她在桌面上。

这看腻了的学生制服，也在想象中逐渐变得靡。

男人都制服诱惑，张扬也不例外。

“嗯…”，一声从晏书文中溢。

声音很小，也只有离她最近的张扬捕捉到了。

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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