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挣扎,虽说她也知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但心里就是有劲,就是不想让张扬这么轻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后的男人是个疯。
张扬不想让晏书文动,是认为她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可以脱离?
但晏书文越反抗,他反而觉得越刺激、越兴奋,整个就像浸了岩浆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腾。
如果后涉林在场,一定会摇摇替晏书文担忧。
他见过张扬打架,见过无数次。
假设他打架时遇到了的对手,对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对方压制的念也只会越。
如果他没把他打死,那接来要求饶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许,也是同理。
“啪…!”
清脆的、被拍打的声音,不至于传到室外,但也在房间里停留了一阵。
始作俑者自然是张扬,被打的地方,是在他前晃的翘。
打完又抚摸几,像是在安似的,但也没多安,手掌往更隐秘的地方。
翘的主人差就了泪,但她倔劲上,了鼻,是忍了来,把埋在被里不吭声,实际心早就把张扬千刀万剐了个遍。
“别这么着急…”
张扬微微气,自顾自的把晏书文的一切反抗都当她的急不可耐。
他从松垮的里掏早就蓄势待发的铁,发得比晏书文被抚过的小还糟糕,先走把大的沾染成亮晶晶的模样。
避当然不可能现在他的上,被打了一掌就好像蔫了的也不再晃了,此刻正被张扬的望近,气也好像提前拍打在了她的上。
晏书文受到私贴上来一个乎乎的东西,微微蹭了蹭,而后试着往里挤。
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啊…!”,又又致的小里被一个得要命的,比更、比手指了好几倍,晏书文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侧起想逃,又被张扬提前拽着腰不让动。
没给她缓一缓的时间,张扬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弯腰的同时又往前,微微发红的双眸盯住晏书文从黑发的纤白脖颈,额上甚至能看见他不知是克制还是用劲而突起的青。
这小真被张扬的给开了。
曲径通幽里满了男人的,褶皱和之间、和褶皱之间,甚至是褶皱与褶皱之间,磨着、蹭着,和呼频率极相似,像是在推挤的,又像是着它。
窄小的被的望胀满,像发绳被拉扯到最大限度,但又挤压着望不放,从里到外,只有还没去的看上去好受一些。
要是再往里探,恐怕也会被小得的,着男人赶释放。
张扬是个吗?没人敢问,他也不会回答,但他就是个,还是个自诩经验丰富的。
从12岁到17岁,他看过的av不说千也绝不会低于百,偶尔还被其钰和邢凯风拉着看一些千奇百怪的黄漫画,要说知识,他可太了解了。
而平时的自是很,却远远比不上此刻。
大概是神和的双重满足,又又的小绞着他的不放,让喜掌控的张扬难得有了被别人攥命脉的滋味。
那自小里就忍不住发声音的晏书文呢?此刻正被张扬捂着嘴,双眸闭,不断从角、从里。
是了,她双手被绑着,整个人被张扬压制住,本没办法挣脱,就这样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睡床上,被昨晚才给自己留糟糕印象的男人侵犯。
可奇怪的也很诚实的与泪一同,一个滋着红的脸颊,一个滋着的,一时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苦。
“要不说你看上去就适合挨呢。”,张扬凑到她脸颊旁,呼的气打在她的耳垂上。
晏书文微微瑟缩一,轻轻咬了咬被他捂住的,在后男人试图开始而松开掌心的时候,狠狠咬上了他左手虎旁的指侧。
“哼…”,张扬甚至没反馈给她一痛楚,只是翘着嘴角哼了一声,在一次撞时使了些劲,得少女忍不住松开齿关,差就声,但一秒又狠狠咬了上去。
似乎是几分钟前戏的滋让甬没那么涩,似乎是晏书文的实在是的过分,除了本的外,张扬的倒是没想象中那么艰难。
他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晏书文当一样咬住,大拇指还像逗似的轻轻挲她的脸颊,神盯着两人逐渐泥泞的合,因兴奋而明显的上起伏。
“这么多,想把老的泡?”,咕叽咕叽的声实在是太过明显,就算不是在里的主人,稍微路过一两个了解的,也都清楚正被侵犯的少女和张扬一样,都在动之中。
不过这也不是因为张扬,更不能错怪书文,每个人的质都不一样,偏生被压制的这个女孩,天生适合。
她对张扬的荤话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本不知要如何反应,除了咬住他的手之外,多余的神智都集中在了被磨来磨去的里。
很舒服,是正被抚的舒服,就像小是个缺,时而被填满,时而又空虚,一一,挠得心脏的,忍不住跟着男人的频率而甬。
但又没那么舒服,因为嘴里咬的正往外渗血,铁锈味她的中,甚至有变了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恢复力。
某程度上,晏书文还真佩服张扬,佩服他能被半控制,连上两地方都在血也不不顾,她还佩服他力旺盛,佩服他不像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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