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收了捂住嘴的双手。
她这次反应倒还及时,没有发什么声音,只是腰肢还是因为张扬咬了咬尖而微微起。
有刺痛,但却意外地酥麻,这觉让晏书文觉得有些羞耻,她忍不住伸手拽了个离得近的枕,用它捂住自己的脸,以图遮住逐渐泛红发的耳朵和小脸。
张扬的另一只手往到书文的腰间,不嫌累地反复挲那里的肌肤。
有些冰凉又的黏住了他的掌心,如果不是为了接来的正戏,他可能会握着她的腰一整天。
拽轻薄的睡,张扬看了看遮住小的那块布料。
蓝白相间、纯棉,确实很符合她的年纪,但现在通通要被他脱掉甩到一旁。
“有过几个男人?”,张扬拉开晏书文的双,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要明知故问。
受到半变得凉飕飕的,书文蜷起脚趾,她知他想听到什么回答,可偏偏不想让他得意,于是继续装哑,连也懒得晃。
唱了独角戏的男人并不觉得尴尬,他微微翘起嘴角,因久打架而糙的指腹径直摸上少女的,搓了两,随后准的捕捉到前微微张开的翕动的画面。
“给你舒服了?”,张扬说着荤话,一边她的,一边扒开柔的,伸手往探。
的中指,被致的往外推挤,他没想过怜香惜玉,停抚,将扒开扩大,径直曲径幽。
被搓时就已经在微微颤着腰,私突然被闯,虽然连的一半也没有,也着实让晏书文难受了好一阵。
她着腰,生怕这手指会不受控制胡戳来戳去、戳得她痛苦不堪,于是张得咬住,却也不敢说话,不敢让张扬轻一,慢一。
张扬好像习惯了她的沉默,只把前这粉红的小当恣意探索的玩,在致的推挤,他转了转手,让掌心朝上,途中磨过一块凸起,害得晏书文差叫声。
她也不知张扬碰到了什么,只觉腰不得不来,有刺激冲着天灵盖往脑袋里钻,接着就不自禁的往,在里的中指受得最为直接。
“一手指就够你,等老的去,是不是要把我淹了?”,他着中指,温的着不放,也不知是想赶走还是舍不得它离开,咕叽咕叽的声逐渐明显起来,在只剩两人气声的房间里尤为放肆。
张扬的手指太过粝,磨过凸起一又一,让一开始的不适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忽上忽的愉悦。
晏书文其实有尝试过自,但都没伸过,她本不知自己的里居然这么,只知女中确实有g的存在。
但她的g就这么好找吗?伸来不什么东西好像都能磨到。
她的脑逐渐乎乎的,不知思绪飘到了什么地方。
“唔嗯…”,怀中抱着的枕又被,晏书文又一次差叫声,原因不过就是作的手指从一变成了三,有两里,另一搓着,还把从溢的抹到这粒小豆豆上,涂上的它变得更容易被拿。
“你看你这样像是被迫的吗?”,张扬的笑声不怀好意,他睁睁看着这红的从涩到,在里的手指都快被泡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他自然乐得不行。
晏书文才不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将双眸闭,假装一切都是在梦,梦,梦的对象还是除了张扬以外更符合她审的不知名帅哥。只有这样想,她的不适和厌恶才能减弱。
看她里的差不多了,张扬也不是伺候人的主,手指随意用旁边的被了,拿起开关就尝试往她里。
一手指能去书文的里,两手指她也勉能承受,但比两手指还甚至还是启动状态的就不好说了。
狂震动的一碰到就激得晏书文意识翻想躲,还没翻过去,手臂就被张扬拽住,连尝试蹬的双也被他用两条压着。
给她的受可比三手指要刺激得多,原本乎的大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她伸手挡住,拼命推拒着张扬送上前的。
“你要是再动,我不介意用我的给你,把你的小开了,要就不会这么困难。”
多么明显的威胁,可晏书文却好像没听到,又或者她现在从上知到的危险已经超了‘被张扬的一’这个范畴。
总之,她继续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张扬逃的一脚蹬上了他上缠绕绷带的某一块。
一声闷哼后,血从绷带缓缓染,张扬脸上的笑却愈发放肆,神里满是兴奋。
他脆把丢到一边,任它嗡嗡作响,两只大手拽着她的双,刹那间就给晏书文翻了个。
晏书文不到一米六五,可张扬几近一米九零,他径直跪坐在她上,膝盖在大两侧,一只手抓起书文还在晃拍的手,另一只把被压在她没法动的手臂也了来。
她的手腕纤细,张扬是摸过的,所以制住她的两只手之后,只用一个掌心,他就能将这两个纤细的手腕抓握在一块。
空的那只手呢?正在解着仔的带,比解晏书文的睡衣扣还更快,唰得一来,把书文的手腕捆在了一块。
这短短两分多钟不到,晏书文就被他压制在床上,手被反束在后,被张扬压住,脸还不得不埋在被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的呼救。
虽说男女力量差距很大,何况他俩还相差二十多厘米的,但张扬不可能不累,也不可能不痛,毕竟前被踹了一脚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正在血。
只是他的模样反而更像是痛觉被麻痹了似的,又或者,兴奋的绪早就远远超过了痛楚。
张扬解开带的仔变得松垮,而两间膨胀翘起的望却阻拦了往坠。
晏书文倒没有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挣扎,虽说她也知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但心里就是有劲,就是不想让张扬这么轻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后的男人是个疯。
张扬不想让晏书文动,是认为她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可以脱离?
但晏书文越反抗,他反而觉得越刺激、越兴奋,整个就像浸了岩浆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腾。
如果后涉林在场,一定会摇摇替晏书文担忧。
他见过张扬打架,见过无数次。
假设他打架时遇到了的对手,对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对方压制的念也只会越。
如果他没把他打死,那接来要求饶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许,也是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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