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痛。不是痛，是找不到源也望不到边的那痛。你不开心，也很凶，但我还是想跟你离得更近。”

闻安书的表总算放松了些。

“那时候，在你囚禁，不、你藏着乔西莫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他？”

方启宁知说的是闻安书狠揍了他一顿那次之前，“我是在学习新姿势，想让你更舒服一。但是没有其他人给我试，只能……”

“我是你人，不能找我吗，互相探索本就是提关系稳定的方法之一。”闻安书轻松的语调逐渐压抑，“也是，那么多方法，你总是喜选一个最让我生气的。你宁愿费尽心思去一失去意识的，也不愿意向我多问一句要不要一起玩。你知我你，所以能毫无顾忌挥霍我的。”

“……我没那样想。当我想停手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回路了。”

“让我告诉你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着先骗了这傻先，看他一副蠢样就让人很安心，然后你又想，他太傻了，有于心不忍，最后回过神发现自己也是个缺的傻，发现没他不行，才回来死赖脸地求复合。”

“……我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打算用乔西莫的份陪你，直到它报废，或者到我离世。这是我欠你的。”

“第一次是见面的时候，你可以漠视我，而不是利用乔西莫的向我伸友的桂枝；第二次是在峰会换联系方式后，你完全可以拉黑我，凭你那份漂亮简历，在哪个公司过不了面试，偏偏你要和我靠那么近；面对我狂的追求，你大可以以‘我不能接受你’果断拒绝我，我会保持距离只与你当个普通同事；面对同居的请求时，你同样可以拒绝；你甚至可以以厌倦我为理由拒绝我的亲近……无数次机会，可以在你还是乔西莫的时候跟我撇清关系，哪一次你没有回的机会，为什么非要让两人的关系走到这个地步？”

“因为上，就舍不得放手了。”偏了航，非撞得破血才停得来。

闻安书本意不是吵架，吵架的目的不是为了说服对方，而是让对方不快乐。

他只是想踏过横亘在前路的坎，这需要方启宁给他协助，给他力量。那个坎是从前多次的误会和委屈堆积而成的，光凭他一己之力，本无法铲平。

“你觉得我们以后还能幸福吗？”

“我想你幸福。”

“你离开我就幸福了，那你要走吗。”

“我不要。不要让我离开你好吗？”方启宁拼命贴近闻安书，没被躲开，便拥了他，始终无法靠近，反而更疏远。

温膛的心声有节奏地动，却不是心动的模样。

闻安书偏过，一手却拥着方启宁不安的后背，说：“你能像过去那样讨厌我？”

“我不到，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方启宁不断摇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