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书换了个话题，“上次你的面，很难吃，太咸了，我不喜吃，那个面自带咸味，你可以不放盐的。”

闻安书突然提到的那碗面，是他窝在房间严重厌世时，方启宁上门给他煮的。那期间方启宁来过，一直在隔守着，没有走远。

当时闻安书吐了，一也没吃，由着面坨掉，然后倒垃圾桶。

“好。”方启宁记。原来面还有自带咸味的，他没注意看料表。

方启宁收拾剩饭残羹，直到将桌面清净，闻安书都没动。

方启宁：“怎么了？”

“我现在饿了，想吃它。你个面给我吃吧，不加盐。”

方启宁想到刚才闻安书并没吃几，应了声“好。”

家里的餐已经蓄积薄尘，说明一段时日没有动过炉灶。

腾腾的面条端上来时，闻安书仍在发着呆，不知望着什么神。

“安书，面条来了，你试试。”

闻安书机械式地用筷夹起，凉，送嘴，嚼上几吞，再夹，再，再送，再嚼吞，然后停。

“味如何？”

“还是一样的味——”

方启宁松了气。

“——难吃。”

闻安书说完又夹了两送服。

“……”

“其实我不喜吃这个牌的面条，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厨为我的，所以我才会对它有独钟。”

“你怎么不挑个喜的让我啊……”方启宁替闻安书到委屈。

那你怎么不挑个我能接受的方式表明份呢……闻安书条件反。

但说时，却拐了个弯，变成完全不一样的话语。

“那你，乔西莫，吃得味吗？”

“一开始没有，后来经过调试就有了，因为你总是投喂，我不想错过你的每一次分享。”

“哦。”

这是一段故事，两个人都沉默了。

闻安书时刻关心乔西莫的状态，积极打探，每回都兴冲冲地邀人一同品尝，差的时候甚至还找师傅求学，学好了回家再给乔西莫尝。

他从未想过乔西莫欣然接受满足的背后，只是因怕伤他的心，见不得他白费功夫的可怜作祟。

他用心准备的各味，在对方里，都只有心意，没有对本的向往。

闻安书平抚着苦涩，徐徐说来，“一开始你饭很不好吃，我在外面同你一起吃饭，随说了一句加白胡椒粉很香，你就以为我吃，啥都加白胡椒粉，其实我甚至还有些讨厌它的味。看你厨很有意思，我不想挫败你的，没有跟你说我不习惯吃白胡椒粉，它是个丽的误会，结果吃多了，现在我在外面菜后还特意问服务员要白胡椒，不它有没有破坏味平衡，人家还以为我有病。因为那样会有你就在旁边的错觉。”

“可惜了我跑了几千公里搜罗来的各，对你来说都是同一个味，我简直像个傻一样。”

方启宁赶挽回，“不是的！在乔西莫有味觉之前，我都尝过了一遍！刚开始我怕你会发现，都会偷偷去吃一遍，太远没办法去，就托人送过来。还有就是偷偷带一回逸棠苑的公寓……”

“是么，就当你是吧。”闻安书端起碗将面汤一饮而尽。心好了不少。

正好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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