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到吊瓶里，这样起效还更快。

方启宁哼哼唧唧地在床上翻动，捂着脑袋很痛的样，眉还是没松解开。

闻安书用哄小孩的语气轻声问，“喂方启宁，你将乔西莫藏在哪儿了？”

方启宁“唔”了一声，听不明白似的，迷迷糊糊地朝闻安书伸左手，手腕上着他从未摘来过的手环。

闻安书看了一那节苍白的腕骨，不明真意，也没拿开。

啥玩意儿，人藏在他手环里？又不是ppt，开什么玩笑。

连烧糊涂了也还记得糊人，真不愧是方启宁。

不过手环……

脑海中闪现乔西莫的左手腕，受过伤，会痛……

方启宁很快又收回了手，缩被窝里，藏得严严实实的，额捂了汗。鼻音“唔”一声，从底传来一样沉闷。

他再次咕哝一声，闻安书听不清。再问，就没有反应了。

到底要如何才能得知乔西莫的踪迹呢？

这样跟方启宁耗，本没有显着的成效，在投资上，可以算是亏本买卖了。

不过很奇怪，方启宁为什么也总是会习惯地摸着自己的左手腕。

仔细想来，乔西莫也有这个习惯，细想都是一些他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刻，焦虑的时候就会意识碰。

这或许是个线索，往究一定能找新的东西。

闻安书凑过去全方位打量那只手环，伸手轻，力度只有蜻蜓般大小。

手环通光，类似肤的，但没有硅胶的滞留，在仿生方面简直到极致，乍看识别不材质，细看也无从辨认。如果遮住手腕，只手环那一小截，必定有人要以为那是真正的肤。

这个手环也是方启宁设计的吗？可这是他自十二岁之时随携带的东西，难那时起他就已经这样遥遥领先了？

闻安书不抱希望地问：“这个手环有什么秘密吗？”

没有回答。

算了。

待他转离去之际，听见了一句很清晰的表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

“我错了……你罚我……”

方启宁几乎是畏缩地主动示弱。

不是诚心诚意的那歉，而是被恐惧裹挟地退步，被在颤，发丝在抖，都是被带动的。

方启宁梦游一样颤巍巍地将左手探向闻安书，以上翻掌心，手指自然微屈的姿势送他从不轻易示人的控制权，因仍在睡与醒之间徘徊，没办法很好地稳在空中。

闻安书看了一会悬在半空的掌心，想着不打白不打，随手抄起旁边的筷当戒尺，也没用太大力用尾敲了一，更像是刮过。

这是在报当年方启宁骂他之仇。

对方的手被袭击后径直倒在被上面，反而伸展得更开，好像仇怨解，罪恶消散。也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将弱暴在敌人面前

“你哪里错了？”闻安书忍耐着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