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莫。

“对不起，我的绪也不太好，过几日我们再聊吧。”

“这样多久了？被他胁迫，包括被他剽窃设计，被他……”闻安书说不那个字，刻在脑海里恶心的画面，如同刺鼻的尸臭味般萦绕在他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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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安书冷笑，这绪很陌生，但他莫名畅快。

但是闻安书却再也没能等来一次“再聊”。

乔西莫由始至终都低着，喃喃一句，“对不起，我没有那样想。”

乔西莫似乎也觉得这样的闻安书过于陌生，竟愣住了。

“是在他家吗？”

问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很烦躁地想上一烟，但是上什么也没有，于是更加烦躁，坐立难安。

“但是我不想你一醒来就看到我监狱。”闻安书苦笑着，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方启宁这样对自己都没办法狠心来，确实没办法给乔西莫安全。

乔西莫听到这里也沉默了，他不知该怎么回，翻来覆去说“对不起。”

说到后面，闻安书声音在颤抖，他压着哭腔，语速变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弹来。

“你怎么想的呢？这件事不解决，我们的心里都会埋一刺，在心底溃烂发脓，成为永远也好不了的伤。你说国治病，是骗我的吗？”

他想，这一切是不是一场噩梦。但怎么这么久都醒不了？

“你是不是在想，‘闻安书真没用，他什么也不能帮我，他害怕方启宁，肯定不会为了我和方启宁起冲突，所以为了和这个懦弱的男人在一起，我只能委屈自己抗所有，一个贴的恋人’？”

“没有……安书，不要这样说自己，你很好。”乔西莫无法起，便拉着闻安书的手臂。

说好好照顾自己吗？这算什么人，你能不能多依靠我一？我真的那么差劲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对不起就是承认确有其事，也确实这样想过。

“治病是真的，但是没有国。”

“……没有剽窃，是我自愿的，他也没有我，我只是觉得有趣，然后我……只有那一次，是他给我眠了，就那一次，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不想你见到我跟他还在联系。”

“我推门去的那一刻想直接杀了他！我差杀了他！他昏迷了两天多还没恢复意识，我爸妈都还不知这件事，我这两天空闲时甚至查过怎样可以毫无痕迹地让一个人意外死亡。”

他其实并不想问，并不想知答案。

闻安书觉得很可笑，第一回对乔西莫的脑回路无语，“乔西莫，你跟他一开始就是朋友啊！我是会着你在朋友和人之间二选一的人吗？其实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当你信任我的时候，本不会担心我因为这小事就生气。”

乔西莫不住地摇，他的脸像是一面镜，映与闻安书同样的悲伤。

他看向乔西莫时，里的悲伤化成泪掉落，“对不起，乔西莫。”

闻安书也说了一句对不起，乔西莫虚弱，或许现在本不适合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