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还是没松。

我突然醒悟般的认识到我和颜城月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在这段旅程间伴，也终将分扬镳，他毫不犹豫的推开我才是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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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颜城月摇车窗喊正在车外烟的方与年，后者闻言，立熄了烟上车坐好。

“你可以试着让我们分担一的。”车的时候我还是多嘴了一句。

“我来开吧。”我解开安全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他和我换一换。

颜城月面无表的接了过去，拿纸巾仔细把铝罐上面的灰尘净后才拉开拉环抿了一。

是我会努力提醒他们的。”

我一失去了和颜城月搭话的力气，觉到我的所作所为在颜城月那里似乎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越界打扰。

又或者说我在和自己冷战，想方设法的去抑制刚有苗的隐秘心事。

“你等会儿累了的话换我开吧。”

他还是冷淡的，吝啬于言语的拒绝。我直觉颜城月已经到了一个极端疲惫的状态，但他还是撑着没表现来。

“连白天的路都开不好，你还想开夜路。”秦淮仍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毫不留的取笑我。

可我现没心接秦淮的话，所能的只是用沉默表达不赞同。

从那天起我和颜城月陷了我单方面的冷战。

“这么迟了不安全，赶回去吧。”颜城月打断了女孩们对我的千叮咛万嘱咐，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把我推上去，又接着把门关上，自己绕到驾驶座一侧发动汽车，整个动作行云一气呵成。

“需要红吗。”秦淮暂时放了刚刚的恩怨，从后备箱的角落里翻来了一瓶积灰了的红来递给颜城月，”放心，没过期。“

驾驶座的颜城月有些疲惫的了眉心，却仍然一言不发。

我再没别的劝告的话好说了，任由他沉默着踏上回程途。

陈元在度打鼓之后手还是有些颤抖，手腕也有些脱力，不适合在休整好前开车。

“不用。”

剩三个人和几个女孩别之后也立上了车。

“还有还有……”

“与年会开。”颜城月发动车，顺便分了一抹余光给我，几次张又沉默，最后只说这四个字。

当我余光瞥向他的时候，他绷着角不发一语，就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一般。

对此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至少他放松的时候还是能有话聊的，不像现在这样全然冷。

他的潜台词大约是叫我别担心他，他撑不住了能让方与年上，他有分寸。

但他直到最后都没有开，即使到达的时候已经凌晨，即使睛布满血丝，即使整个人怔愣般的茫然。

“……还有陈元。”颜城月有些动摇的补了一嘴，却仍然没有和我调换的打算。

“不用。”

“我也会开。”快到的时候我才忍不住开。

回去的路比来时的路要沉寂的多，后座是震天响的呼噜声，而前座的我和颜城月却完全清醒。

度演之后还要时间开车，我有些担心他吃不消。

“……有我什么事吗。”方与年嘟囔了一嘴，似乎没听颜城月的弦外之音，一上车就窝在后座，上外衣帽睡觉小憩。

我在等他撑不住的那刻的开叫，哪怕只是一服的意思也好，为此我撑着不肯倒睡过去，纵然一路打着哈欠，上打架就没停过。

我伸手握住的风终有一日会穿过手心，飘散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