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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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我，我没有……”女孩有些手足无措，里都是慌。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江湛就是见不得她这满腹心思还总想藏住的样。

“那你说说，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讲，反倒和陈辉那个外人讲？”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又是送礼，又是游乐园，真觉得没人你可以为所为了是吧。”

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她不知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她闭了闭，再睁开时里已无惧怕，特别坦然。

“那是妈妈生前待我的，这件事我虽然得不妥当，可对江家也不会造成什么实际损失。”

歉不像歉，认错不像认错的，还有骨气。

“所以就是为了你那对死了的爸妈是吧，还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儿。”

江湛笑了笑，却见女孩儿神微动，一压抑的愤怒跃然而上。

可江临月还是没打算开解释，他被这犟劲儿气到。

“不说也行，我换个人问，”江湛拿起电话，随即说，“程禹，把姓陈辉那个女儿带过来。”

临月着急之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

可惜江湛已经挂了电话。

几分钟之后，程禹带着陈芳菲来，与江临月看起来还算镇静地坐在沙发上不同，她几乎是被程禹提住胳膊拎来的。

临月赶起过去扶住她。

程禹很自觉地给临月让开位置。

“他们对你了什么？”

陈芳菲嘴有些抖，“没有，没有，这里太疯狂了……”

此时程禹不两个女孩，径直开汇报。

“午三个人碰面待了大概十分钟，随后陈辉就去了五柳。”

临月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太大意。

陈芳菲则被吓得直接跪：“求求你们，放过我爸爸，东西你们已经拿到了，爸爸也是为你们江家事的，不会背叛你们。”

江湛此刻对陈辉的事一不敢兴趣，有没有这个把柄，陈辉都得替他事，他倒是很好奇江临月的说法。

于是他笑得好看：“你们年轻女孩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吗？你爸了什么你都不知，还敢替他担保。”

陈芳菲听了这话只以为陈辉是真的了什么伤害江家的事，可她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当即哭起来，嘴里还念叨着“放过我爸爸……”

江湛被吵得疼，“喜哭就把她带到台上去哭，别浪费了，泪珠还能值钱。”

程禹上来执行命令。

临月却先一步挡住他，那样活像护崽的老鹰。

程禹有些为难地看着江湛，然江湛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江临月，一句话也没说。程禹只好上前带走哭闹的女孩儿。

“你为难她什么，她不过是替她爸爸说了两句话。”

还敢来质问他，真他妈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江临月，就你这被咬了都不知叫一声的脾气，还有空替别人，还想替你那没用的爸妈报仇？”

原来他都知，那为什么还要来问她？

临月哽着声音，气势没了大半，“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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