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见状,禹冠林连忙退,带人走了去,并无比熟练地关上了房门。
接着对周围那群惊魂未定的太医摆手说:“好了好了,都散了。去忙别的事吧!”
“是,禹大人。”
等人全走后,禹冠林这才缓缓转,回向文清辞的房间看去。
刚才他从这个江湖郎中的上,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
若没有记错的话,文清辞的上,也有这样的味。
可是文清辞……不是早就死了吗?
盛夏里,禹冠林的后背,不由一阵一阵地发寒。
木门将盛夏午后的光挡在了屋外。
化为一层浅金,落在文清辞的手腕上。
宋君然一贯秉承能治就治,治不好便听天由命的行医理念。
他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张过。
他将手贴在文清辞的腕上,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一时间竟然连脉搏都摸不准。
完全有失神医之名。
“他的力有问题,”站在一边的谢不逢迅速说,“似乎正在五脏六腑间冲撞。”
宋君然顿了一,立刻握了文清辞的手腕。
屏住呼行探查过后,立刻借以外力引导文清辞的力,让它们避开脆弱的脏。
“不对……”宋君然的额上,生了细密的冷汗,他喃喃自语起来。
文清辞的力并不是完全不规律的冲动,而是……如一般,向脑海之中刺去。
“如何?”发现宋君然神古怪,谢不逢立刻问。
坐在床边的宋君然缓缓垂眸,顿了一摇低声说:“没事。”
他将这古怪藏在了心底。
『谢不逢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他一直待在房里,我该怎么观察师弟的面?』
宋君然略微不耐烦的声音,现在了谢不逢的耳畔。
就在他犹豫着怎样才能将这尊大佛请去的时候,没想一刻,谢不逢便直接转离开了文清辞的房间。
坐在床边的宋君然不由愣了一……刚刚他竟不由生错。
看谢不逢这反应,他怎么像能听到了自己心中所想似的?
“……整天胡思想什么。”宋君然摇了摇,连忙将古怪的念压了去。
接着轻轻取帷帽,观察起了文清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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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然的力也禁不住无休止的消耗。
直到傍晚,他的力几乎耗尽。
宋君然虽然不像文清辞一样,没日没夜地研究疠疾,但他也有好几天没有怎么休息过了。
确定文清辞的力并非全无规律的冲撞后,不敌疲惫的他,还是回到了屋,短暂的休息。
晚霞渐落,风裹着烟,过小城的角角落落。
丧乐与哭泣不知在何时停了来,城街巷一片寂静。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谢不逢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文清辞的房间,接着转将门轻轻阖上。
前这世界再一次变得昏暗、幽微。
此时,仄的空间满是从文清辞血中透的苦香。
谢不逢那双一向透亮冰冷的琥珀瞳,在这一刻变得迷茫又无措。
他缓缓走到床边,半跪在这里屏住呼,捧起了文清辞受伤的左臂。
没有了帷帽的阻隔,四百多个日夜过后,文清辞的模样终于再一次清晰现在了谢不逢的前。
或许是帷帽久了,文清辞原本就苍白的肤变得愈发没有血。
只余额间一朱砂,红得刺。
他双目阖,细密的睫,正随着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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