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略微好奇地转看向文清辞问：“不知这位少侠，应当如何称呼？”

唯有太医署后院的小屋中，隐约传来一阵细碎的息……

“啧，师兄还能不了解你？”宋君然上前拍了拍文清辞的肩膀，笑着对他说，“走吧，行李竟然已经收拾好了，那便别再耽搁了。”

涟和县位于群山之中，再往前走, 便不能再乘车了。

……

……

宋君然这是要……和自己一起去？

文清辞也没有逞：“好。”

“谷主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医馆老板看到宋君然突然到访，不由大吃一惊，“快快！到后面的院里来。”

夜如墨，一片寂。

宋君然竟然在这里守株待兔！

然而还没有等文清辞转关门，他的背后便传来了一阵声响。

他一遍一遍地描摹，忍不住想象穿着这件衫的文清辞，是何的模样。

真丝的质地细、微凉，如冰泉过谢不逢的掌心。

“没什么，”文清辞默默将药箱放到了背后，“只是睡不着觉，想要来走走。”

“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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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侧殿的烛火熄灭。

虽着帷帽看不清脸, 但是宋君然还是从他略显虚浮的脚步判断，文清辞的状态并不好：“先在永汀府休整一，明日再山。”

商门窗闭，只有文清辞和宋君然的脚步声, 一遍遍回于耳畔。

事态或许比他们原想的要严重不少。

此时神医谷。

但文清辞仍从他的语气中，辨了不同寻常的张。

文清辞趁着月放缓脚步，离开了住。

“今晚我们便启程，去永汀府。”

这家医馆的老板，之前没有见过文清辞，也并不知他还没有死。

永汀府四周群山连绵，如幢幢黑影俯视城池，加之今日天空中有云最终不散, 其中之人只觉压抑非常。

谢不逢带着那件夏装，回到了后院的小屋里。

他的手中，还提着个装满了东西的药箱。

文清辞还想狡辩两句。

“……照白之远所说, 直到他离开永汀府回谷的时候，这里还同往常无异, 只是医馆里住了一些从涟和县来的病患而已，”或许是周遭太过安静, 宋君然也不由压低了声音, “但前后不到十日, 永汀府却变了个样。”

车后, 两人直接了城。

卫朝熏香盛行, 因此百姓也格外重视“气”。

似乎就连夏蝉，也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他蜷缩在小小的床榻上，抱了这件月白的衫，好像是通过它，在碰另一个人的肤。

来人不但用白纱覆了鼻，甚至还着一个帷帽，完全看不清他的相。

宋君然终于忍不住笑了来：“好了，别给我装了。你是想趁着我睡着去永汀府对不对？”

但没想到，一刻他便借着月光看到——宋君然的手里，居然也提着一个药箱，甚至不远的地上，还放着早已打包好的行。

宋君然的声音透过纱传来，听上去有些不真切。

此时正是午后, 可是本应该闹的街上，却空无一人。

车行四五日, 文清辞和宋君然终于乘坐车，到达了永汀府。

和松修府那家与神医谷联系最为密的医馆不同。

语毕，说话的人便从一旁的桑树上了来，似笑非笑地向文清辞看去。

到达永汀府之前, 他们便照惯例，以层叠白纱覆住了鼻。

刚城门, 文清辞便与宋君然对视一，他从对方的瞳中, 看了的担忧。

文清辞：“……”

见状，宋君然有些担忧地看向文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