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搜的时候，盛泽珩刚结束通宵的会议回到酒店，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收到顾柏然打过来的电话，他的声音比往常要拘谨，只简短地叫他上微博看一，看完保持冷静。

他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或许真的是个误会，林矜只是和路白站得稍微近了些，然后被有心人刻意买搜炒作。

林矜觉得太突突地疼，被雨浸透的冰冷彻骨，思绪本无法集中。

林矜忽然沉默了，他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无力。

“林矜，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盛泽珩语速很快，带着咄咄人的气质，信息素也不自觉地炸来一些，青柠味合在雨后的泥土味里，林矜忍不住皱起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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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珩咬着后槽牙，几乎把漆黑的屏幕盯一个。

在房间里稍微平复了心，盛泽珩再次打开了件，重新把那几张照片看了一遍，拍得人显然距离很远，再加上环境昏暗，只能看见林矜模糊的侧脸。

林矜始终不动如山，连电话都没打过来一个，更别提解释。

“哥，我的理解，大概真的是误会。”顾柏然说，“你堂堂一个级alpha、霸总天板，七七应该不会看上那个路白。”他在圈里待了这么久，很多炒作的作都看过。

等了又等。

路白的经纪公司已经在压搜，星熠这边也和他们在积极商量到底该怎么理。

这百莫辩的觉似曾相似，在他记忆模糊的幼年时期，听过太多太多这样的诘问，那时孤立无援的母亲就像现在的他一样无言以对。

“好。”盛泽珩闻言了一气，说：“就算我相信你的说辞，那么我一而再，再而三让你和他保持距离，为什么不听我的？”

“你先消停一，我们这边已经找人去查监控了。”顾柏然说完挂了电话。

开照片的一刻，盛泽珩确实是没绷住，气得信息素炸了整个房间，顾柏然在耳边叫他冷静冷静，宋烟已经打过电话给林矜，他也否认了照片的真实。

“无话可说，是吗？”盛泽珩还在不依不饶，“这就是你的态度，林矜！”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盛泽珩看着始终再没有动静的手机，愈加的烦躁。

这个动作落在盛泽珩里却别有意味，他心里泛起难言的酸涩，忍不住言嘲讽：“怎么，觉得我的信息素刺鼻？路白的信息素是什么，他和你的契合度比我们吗？”

被晾一边的天之骄盛泽珩被彻底激怒了，他坐了最近一班飞机回了城。

把照片放大，能看见他的肢动作很僵，似乎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