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想起上次顾柏然提过，林矜在校期间包揽了所有奖学金，是数一数二的优等生。

恐怕他自己也很难说清，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最初的最初， 确实是抱着利用对方的心态。

早晨的温度还不算，微风得树梢沙沙作响，裹挟而来的是湖面的汽。

林矜很清楚，盛泽珩不会因为一次意外标记喜上自己，只有不间断的接近、别有用心的试探以及刻意的投其所好，对方才会目光停留在自己上。

回想起以往，盛泽珩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么，他到底要怎么回答？

晨间的日光逐渐变，林矜额角沁着细汗，抬手了睛，尾浮起一抹红，有些逃避似地说：“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我们可以尝试着开始

盛泽珩不说话，就只是直直盯着他的睛。

利用alpha优质的信息素，度过即将来临的发期。

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林矜有些脸，意识用尖了。

林矜了谢，却不伸手接过，“我看不见，可以麻烦盛总帮我吗？”

此时此刻，再迟钝的alpha也终于回过味了。

对盛泽珩到底是什么觉？

天知他平静克制的表面之，心中默念了多少遍ao社礼仪！

盛泽珩越发定自己的想法。

“林矜，你是不是喜我？”盛泽珩问。

四周忽然安静得可怕，好像鸟儿微风的声音都消失了。

林矜握了手里的杯，指尖无意识地挲着上面繁复的纹理，弯曲迂回，正如他的心。

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接着把那张用过的纸巾在了手心。

“如果我说很重要呢？”盛泽珩看向林矜，阒黑瞳孔映着碎光，有摄人心魄的力量，“这段时间发生的，包括你对我的态度，都足以说明你并不讨厌我，甚至对我有好。”

盛泽珩意识到林矜的不自然，却没打算把这个话题放过，拿着那张纸巾俯凑近，轻轻了他边。

这个想法或许很荒谬，却让之前的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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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矜忍着脸颊的发，面不改：“盛总，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昨晚，他却和自己说abo生理知识课不及格。

盛泽珩简直不敢直视他的动作，伸手了张纸巾递过去，哑声说：“还有。”

空气瞬间凝滞，林矜眉心微，着对方专注又探究的目光，也不知是回答“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