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生了。”

这事可谓是离天之大奇，说得正常些，是他王小石了一个未卜先知的梦，说得不正常些，就是他王小石竟又重活了一世！

白愁飞却并未去想王小石话里的真假，而是问到，“那最后呢？结局是什么？”

王小石瞬间呆住，闭着嘴却不愿意开。

“恩义负尽，你们定然对我恨之骨吧？所以我们必定会有一场恶战，也是如此，我才要杀了你，对吗？”白愁飞问到。

“你还记得？”

“很奇怪吗？我当然记得。”白愁飞坦然答到，那是他记忆里的形，他记得自己是要杀了王小石的，但当时说这话的原因他却记不真切了，可一想到后来的，他便觉得杀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得手了吗？”

王小石再度闭不言，这引来白愁飞一阵冷笑。见他要起离开，王小石一把拉住他的手说，“二哥，你还分不清吗？我们才是你的朋友！蔡京是为了利用你，他给你吃了噬心丹，让你混淆了真假，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我只需要权力，地位，利益！”白愁飞冷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你忘了你说过的吗？只有活着这些才有意义！你死了，什么权利地位，什么功名利禄，都没有了！都是一纸空谈！”

白愁飞略有些恍惚，朦胧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某个围窗夜话的场景，但那画面一闪而过。他回了回，看着一脸急切的王小石突然有些好奇，“小石，既然你说起你那个“梦”，梦里所有的一切无论如何都会发生，那你何不顺其自然，放任我走我该走的路呢？”

是啊，了这么多，耗费了那么多的心血，该来的却避无可避，要躲的却无可躲。他旧时江湖漂泊几十年，最后只得一匣独死山林，而今再活一遭，却是要重蹈覆辙，为的到底是什么？

王小石突有一瞬间的失神，脑里旧时今朝的画面不断涌现。他看着前的白愁飞，心里突然一释然了。于是他缓缓开到，“所有的事都没有改变，但至少有一件事，却和旧时不同，那就是我。我心里在意你，二哥，你在我心中与所有人都不一样。我绝不会任由我最的人再次离我而去，这就是我不能放任你走上绝路的原因。”他的声音不算慷慨，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人尽皆知的小事，但是却又裹挟着让人不可置疑的定，让人听了心神皆震。

此话一，不仅白愁飞一脸诧异，在场的众人皆是脸大变。杨无邪似乎诧异王小石竟然会如此直接地告白，温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神略有落寞，其他人更是震撼得连握刀的手都不觉地松了松。

“你忘了吗？初这京城我们就一路坎坷，那个玩关扑的人说过，我们还有一线生机！我相信，我就是那一线生机！”

白愁飞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儿，可他却还是说，“小石，那不过就是一场赌局。”

“我不信那只是一场赌局，我也不信我再活一次仅仅是为了再失去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