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更大的可能去赢。如果你要博得更多，那你就需要先拥有更多。”白愁飞微微眯起睛，仿佛在打细算如何用当三寸之地的筹码博得功名利禄。

“你说的筹码就是杀？杀一切拦路之人吗？”

白愁飞想了想还是，却也好奇地问王小石，“你呢？难你要救？救一切无用之人？”

王小石摇摇，并不认同白愁飞的观。他想了半天，终是定决心一般说，“大白，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救比杀，会让路更好走些。”

“可人心难测，活着的，终究是不稳定的因素。”

“但也有一半的可能，他会是我们的帮手。”

“那另一半可能呢？”白愁飞问到，“另一半的风险，又该怎么化解？”

王小石眉一蹙，裹挟着急切与不安继续说，“大白，功名终究是更在名，再一手遮天也不过风光一时，千秋岁月里，还有无尽后人要来评说。若只要功而不要名，哪又何苦不在一开始就个毫无底线的恶人，闹得四海皆知人人唾弃呢？”

听此一言，白愁飞似乎有些微微失神，仿佛陷了沉思。

王小石顿了顿，又说，“不过你说得也没错，人心难测终究还是担了风险，罪无可恕之人也不必留他后路。大白，我们就杀该杀之人，也救该救之人，行不行？”

白愁飞回过神来，浅笑着问，“我又怎么知哪些人该救，哪些人该杀？”

“你会知的，我会告诉你，只要你相信我。”

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所有嘈杂就在此时适时地安静了来。白愁飞被王小石里的笃定给惊到了，过了良久，他才说，“小石，我和你，终归是有不同。但是若能以你之补我之拙，我也是愿意试试的。”

他说完这话也不再理会王小石的反应，便又自顾自地透过窗去看这逐渐沉的夜。王小石心里五味杂陈，千万绪却难理清，他琢磨半晌也不知能再说些什么，索闭不言，不去扰二人之间的清净。

——————待续。

度有些缓慢，让他俩吧。

第7章

这夜王小石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故人纷纷前来，旧时的场景替浮现，让他惶惶不安，几次他从梦里惊醒，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唯独看清白愁飞尚且还在旁和衣浅睡时，他才能略微安心，再度拢衣被疲惫不堪地合。

到了后半夜，王小石仍皱着眉陷噩梦之中，却突然到旁的床铺刹那震动，他心里一，猛的坐起来就慌地喊了一声“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