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玺坐在病床旁，望着边男人沉睡的脸庞，他的手指微微颤动，碰上那熟悉的廓，温而光的令人觉安心。

他还活着。

萧正玺握住卢谦逸的手，低吻了一。

你已经睡了很久了，不要贪睡了，好吗？

修仙之人都有一自己的自愈心法，卢谦逸的伤已无大碍，恢复得很好。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醒过来。

尚书亦敲门来，看着前守在病床旁的人，让人心疼。

萧正玺圈泛红，睛里也有红的血丝。他双手握住卢谦逸的手, 指节苍白，整个人一生的气息都没有。

“玺儿，你都不眠不休地守了两天了，先去休息一吧。”尚书亦见他不为所动，换了一说辞，“你也不想卢先生醒来的第一，就看到这么憔悴邋遢的你吧。”

萧正玺微怔了一，抬看着尚书亦，空的神渐渐开始有了焦。

尚书亦见他有反应，再接再厉地说：“这里有我帮你守着，放心。”

萧正玺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跟尚书亦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

沈恩诺在医生例行检查的时候走了来，压低声音跟尚书亦说：“我有件事想问问你意见。”

“我们去说吧。”

他们站在病房门外，顺手把门关上。

“这件事是关于国师和萧的，我不知应不应该告诉萧。”沈恩诺牵起尚书亦的手，轻轻着他的掌心，“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这个秘密是卢先生告诉你的？”尚书亦已经习惯了沈恩诺称呼卢谦逸为国师。

沈恩诺轻轻嗯了一声。

“那，卢先生有叫你保守这个秘密吗？”尚书亦试探地问了一句。

沈恩诺摇了摇，“国师并没有让我不要告诉萧，他是因为信任我才告诉我的，可……”

“既然卢先生没有叫你保密，而且这也是关乎玺儿的。”尚书亦悄悄用力回握住沈恩诺的手，认真地看着他的睛说：“我觉得玺儿应该有知权。”

……

萧正玺回家洗了个澡，认认真真地收拾好了自己。还带了一些洗漱用品去病房，打算随时都能清净地迎接卢谦逸的醒来。

“玺儿，你怎么不睡一觉再过来？”尚书亦看到他只是收拾了一自己就来了，底的乌青还是很明显。

“我等一趴在床边睡就可以了。”这样他们醒来的第一都是彼此。

“萧，有件事要告诉你。” 沈恩诺说完便转离开了病房。

萧正玺疑惑地看了一尚书亦，得到对方肯定的神后就跟了去。

萧正玺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床边坐的，也不知尚书亦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只觉得又疼又闷。

沈恩诺告诉了他所有的事，卢谦逸不能他的原因，他没有记忆的原因，还有沈恩诺与卢谦逸的相识和约定。

那天卢谦逸对他说的湖心亭看雪，依兰村打雪仗这些，萧正玺都没有记忆，当时他就怀疑他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诀别的那天，染血的那夜。

历历在目。

萧正玺抬手整理了一卢谦逸的发，泪从眶中不住了来。

这么多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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