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这....”他为难的以及其困难的姿势痛苦的扭看着夏白竹,想求她发发慈悲,让他赶签了算了事,“贱狗本摸不...”
“哪个?”
“哦?我什么时候说了画押了就可以放了你了?”夏白竹的声音里毫无波澜,“这只是单纯为了好玩儿罢了。”
南珀安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东西,被她慢慢顺着自己沟往移动的吓得尖叫连连,赶大声表明自己的立场,“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罪人!!夏大人绝对没有冤枉贱人!!更没有屈打成招!!这些都是我犯的罪!!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啊啊啊!!我现在就签名!就签名!!求求您不要!!!!”
南珀安看着旁边的人小心仔细的将罪状纸收了起来,这才小小的松了一气,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心想这回罪也认了,自己也这么惨了,夏白竹总算会放过自己了吧?
笑的用假戳了戳他的,“您要是不想招,那可没人你呀。嗯?”
“嗐!你早说嘛。”夏白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让旁边人将印泥凑在他手边,将手浸在颜料里之后,又拿了认罪书,放到他手边,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用力的了上去,一个清晰明显的指纹现在了状纸上。
“....那....那您想...怎么玩....”南珀安声音里带着颤抖,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不应该问来这句话,但是话已,又收不回来,带来的后果真就只能自己受着,脆就着等夏白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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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大王爷是说一一的人,好的我明白了。”她很清楚这货到底想说什么,刚刚已经欣赏了半天他的痛苦挣扎了,看他不断地用手去碰面颜料的样,无比的好笑。
“啊啊啊啊!!别别别别别!!放过我!!放过我的!!”南珀安同时被控诉了两条罪名,一时间百莫辩,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解释,而他也本没有机会想明白,因为他已经觉到了抵在自己上的压力了,那被撕裂的恐惧又袭了上来,整个人一边扭动着疯狂挣扎,一边嘴里面胡的解释着,“夏大人啊啊啊啊是印泥和罪状纸啊啊啊啊我够不到啊啊啊画不了押啊啊啊!!不是我不愿意画押啊啊啊啊!!小人从来没说过您是屈打成招的啊啊啊啊!!”
“好...好玩....”南珀安的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和崩溃。
“当然是用大你啊。”夏白竹声音里理所当然的意味明显。
“可以将小人放了..?画押手印都印完了...”南珀安一梗脖,闭了闭,脆直接说了来。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珀安还没有从夏白竹那理所当然的语气里转来弯儿,就直接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给住了嘴,熟悉的撕裂,他两只手哆哆嗦嗦的握着拳,连求饶都说不完整,整个人只有不受控制的尖叫着。
“夏大人...这...刑的话...”南珀安扭着实在是困难,刚刚已经支撑了好时间了,现在没有了迫切的需要,迸发不来潜力,所以整个人颈椎酸痛的低着,仿佛锤死的鸭,小心翼翼的咨询着夏白竹的意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个活祖宗,“是不是...可以....那个...”
“嗯,”夏白竹认真地,“我还没玩够呢。”
但是她很快就将笑意好好掩饰了起来,表面上不动声的说,“想来你也是不愿意签,那就到你愿意为止吧,反正你也说了我们是屈打成招的,既然都有了这个罪名了,那还不如坐实,这样也不吃亏啊。”
在帐篷外靠听觉来围观的老实人南凛,这时候心吐槽你这可不就是屈打成招嘛...
夏白竹满意的,把纸放到他面前,示意旁边人将画押用的红颜料拿来,南珀安睛看着前面那张纸,就在自己的脸的面前,但是手被铁链拷了起来,的举着,怎么都够不到,不怎么挣扎也碰不到侧前方的印泥,更别说用手指去沾上颜料以后画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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